皇贵妃摇摇头,“傻丫头,如果
四阿哥在承乾宫住下,众妃们每天轮班来侍疾,宋格格也被接进宫,但皇贵妃只看她眼,并没有留在身旁服侍。
七月初七傍晚,佟佳氏叶若服侍着皇贵妃喝药,浣月挥退屋里宫女。
皇贵妃侧着头,眯着眼睛,声音沙哑,“东西已经给你准备好,你找个时间偷着服吧。本宫走以后,浣月会跟着你,你事儿浣月会安排好。以后,只要你和他遵守本宫嘱托,本宫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把你们事儿说出来。”
叶若俯身磕头,“姐姐放心,妹妹定听话。”
皇贵妃微微笑,“本宫在宫中这多年,已经不懂得放心两个字怎写。你记着,哪怕是浣月不在,整个承乾宫人都没,也会有人替本宫盯着你。所以,不要耍花招。”
康熙二十八年
四阿哥跪在皇贵妃脚榻上,皇贵妃颤巍巍地指指旁女子,“这是佟佳氏叶若,皇额娘妹妹,进宫为庶妃。以后皇额娘不在,你额娘又有十四阿哥,这后宫里事儿可以托你姨母办。以后,你出息,也要照顾照顾你姨母。”
四阿哥再憋不住眼泪,握住皇贵妃手,“皇额娘,儿臣不要别人照顾……您别离开儿臣……”
“傻孩子,”皇贵妃微微笑笑,“人哪有不死。皇额娘这辈子,活累,但也精彩,又养大你,值。”
内厅里,坐着温僖贵妃、四妃,太后走到外厅和皇上说话。
“是,”叶若再次俯身,“不能和表哥在起,妹妹本已无生趣。如今能借妹妹残躯,保住表哥大好前程,保住佟佳氏族富贵,妹妹已经别无所求。”
“恩……”皇贵妃微微点头,“本宫累,你拿东西就出去吧。”
佟佳氏叶若行礼,从浣月手里接过根银簪子插在头上,走出卧室。
浣月走到皇贵妃床前,给皇贵妃掖掖被子,却被皇贵妃抓住手,“浣月,跟这多年,委屈你。都怪这身子不争气,临临,还要辛苦你。”
浣月微微笑笑,双眼含泪,“娘娘,浣月能跟着您,是几辈子修来福分。本来,奴婢是想跟您起去。如今,您放不下四阿哥,奴婢甘愿再穿着这身臭皮囊几年,把四阿哥送到稳当位置。到时,奴婢再去找您,再给您做丫鬟。”
五大妃子坐在起倒是少有安静,苏伟悄然地站在内厅门边,刚刚太医跟皇上报告话,他也听些。太医院人都是典型报喜不报忧,可如今也说出“病体沉疴,要早做准备”话。
约莫过刻钟,四阿哥和名年轻女子走出来,等候太医们涌进卧室。
德妃拉住四阿哥手,让他坐在自己旁边,四阿哥脸色惨白,眼睛微红,人也蔫蔫。德妃拿帕子给四阿哥擦擦脸,对身后宫女道,“去给四阿哥上碗参茶来。”
宫女领命而下,小碎步地走出内厅,苏伟看着明显伤心过度四阿哥却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走上前安慰。
皇贵妃病发很急,原本很小风寒在天之内转成高烧呕吐,太医药喂进去如同石沉大海。其实在场人都清楚,皇贵妃这几年接连生病,身子骨已经被掏空,这场风寒就是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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