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连忙摆摆手,“大人不必客气,奴才苏培盛,在四阿哥手下当差。”
“啊,原是四阿哥人,”对方点点头,“鄙人年遐龄,任内阁学士,改日碰到四阿哥必好好谈提提公公今日助人之举。”
年遐龄?苏伟愣下,躬身道,“多谢大人,这都是奴才该当做,不值提。奴才还要伺候四阿哥,就先告退。”
走出偏殿,苏伟脑子里还在打转,这人名字着实
苏伟把酒壶交给张保,自己跑出殿门去要醒酒汤。从御膳房回保和殿路上,个着孔雀补子官服大臣站在角落里,扶着墙根弯着腰。
苏伟纠结番,还是拎着食盒凑过去,“这位大人,您这是怎?”
那人喘两口气,冲苏伟摇摇手,“酒喝得多,胃里不舒服。”
苏伟放下食盒,“奴才这有醒酒汤,您喝碗压压吧。”
对方微微点点头,“多谢公公。”
惠妃没说话,朝宜妃略点点头,转身往门口走。
宜妃笑,迈步跟上前,“怎?太后搬出东西六宫,惠妃娘娘没处尽孝?还是,皇上决定让惠妃娘娘碰到钉子?”
惠妃转头看宜妃眼,“妹妹何苦句句相逼?本宫只是想尽尽后妃孝心罢。”
宜妃冷哼声,转身率先进门。
这日拜见,除身染顽疾荣妃,其余嫔妃都到。
康熙二十八年
自回宫后,苏伟几个就陷入准备年节忙碌中。今年除支出赏银,清点库房,还有中院种种事宜。
腊八节,宋氏娘家也收到四阿哥赏赐腊八粥。
十二月中旬,后宫接连发生两件大事儿。
十二月初十,庶妃王氏有意损坏温僖贵妃赏赐,对贵妃大不敬。温僖贵妃下旨,王氏藐视宫规,不敬尊长,今日起贬为宫女,搬出储秀宫,到浣衣局当差。
苏伟把食盒打开,汤还没端出来,只听阵呕吐声,股异味幽幽传来。
苏伟赶紧招呼两个小太监来打扫,又上前帮人拍拍背,看这人面红唇紫很是担心,遂开口道“大人醉酒至此,怕要御前失仪,不如跟奴才去偏殿休整休整吧。”
那人吐完,虚弱地站起身冲苏伟道,“有劳公公。”
苏伟把人送到偏殿里,喂下碗醒酒汤,又寻名小太监来看顾。
临走时,对方支起身子拉住苏伟道谢,“敢问公公名讳,在哪里当差?鄙人改日定送上谢礼。”
赫舍里氏坐在门口绣墩上,看着满屋妃子扬声冲温僖贵妃道,“娘娘,今儿个人可真多,要说咱们后宫也怪,这要得病起得,要康复又起康复。看来,这万般良方,还不如那身吓出冷汗好用呢。”
温僖贵妃笑笑,没有答话。
康熙二十九年朝宴设在大年初
这日宴席颇为热闹,因有蒙古贵族和俄国使团到来,众人酒喝得都有些不受控制。
四阿哥酒量不错,但几番下来,耳朵后也红起来。
十二月十二日,皇上因不忍太后长年住在久经失修慈仁宫,又因怀念太皇太后而难以入经慈宁宫,特奏请太后搬到新修筑宁寿新宫颐养天年。
十二月十五
钟粹宫
众妃拜见温僖贵妃
宜妃轿子落在门口,正碰上惠妃远远而来,“哟,惠妃娘娘可算是清闲下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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