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斜着眼看看他,“什礼物?”
苏伟乐,光着脚下地到自己大袋子里顿翻,最后拿颇为精美锦盒出来。
四阿哥接过盒子打开,里面躺着枚玉佩,玉质尚佳,在宫中算不得名贵,但在民间绝对是好东西。最关键是,玉环中央不是福寿图案,而是个“禛”字。
苏伟坐在旁边,两眼
苏伟半躺在床上,手里死死抓着令牌,四阿哥拽着绳子,也不管另边还连着苏培盛腰带,就开始往后拉,“你个没规矩,竟然敢背着自己出去玩!你把令牌给摘下来!”
“不要,”苏伟半侧着身子,压着手臂用力,“这令牌都赏给奴才,不能拿回去!”
“你说不能拿就不能拿?”四阿哥半悬着身子向后,“本阿哥现在要收回来!你给松手!”
苏伟腿蹬上床柱,歪着身子使劲,“不行,主子说话不算话!”
“松手!”
苏伟毛毛地把自己大袋子放远点儿,低头敛目地磨蹭过去,“还行……也不是很高兴……”
四阿哥往床柱靠,声音扬起来“哦?怎不高兴?是点儿没看出来啊,跟爷出去时候,怎不见你哼着小曲呢?”
苏伟挠挠头,“人太多……不好意思……”
“苏培盛!”四阿哥声呵斥,门口偷听萧二格吓跳,不会要出事儿吧。
颗黑乎乎脑袋由后凑上来,苦恼中萧二格个激灵,“张公公,您要吓死人!”
愣,脸颊微红,轻轻地点点头。
聊半晌,福晋告退。
看着福晋走出宫门,清菊到德妃边,低声道,“娘娘,这福晋——”
“是个挺聪明孩子,只是以后日子谁也不好说,”德妃站起身,向屋里走去,“咱们静等着看吧……”
苏伟捧着东西乐呵呵地进正三所,门口几个小太监向他行礼,他高兴地分包酥糖给大家。
“不松!”
“松不松?”
“不松!”
半个时辰后,床头床尾坐着两个气喘吁吁人,苏伟衣服皱成团,以及其扭曲姿势盘踞在床头。四阿哥还算潇洒,背靠床柱,只脚踏在床板上,两双手扯绳子扯得红红。
苏伟捧着令牌爬起来,辫子乱糟糟缠在脖子上,蹭着往四阿哥那边靠靠,“主子,你别生气,奴才给你买礼物。”
“嘘!”张起麟比划着,压着声音道,“你听什呢?让也听听。”萧二格扁扁眼,侧侧身子。
然,当两人往门口贴,屋里却片沉寂。
片刻后,苏公公声尖叫吓得两人蹦,四目相对后,张起麟拍拍袖子“茶房还热着水,去看看。”
萧二格愣下,“后院兔子还没喂,去瞅瞅。”
不理这没义气两人,小屋里此时是剑拔弩张。
推开小屋门,苏伟还哼着“今儿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等见到屋里端坐在床上那人时,瞬间想唱小白菜。
“主子……”苏伟缩着脖子,凑过去,不是他胆子小,实在是四阿哥脸色太不好。
“主子,你吃糖不?”苏伟颇有进贡意味地递上包酥糖。
四阿哥没接,静坐着不动,苏伟缩回手,又低头翻翻,“还有牛肉干儿,老福记,可香……”
“玩挺高兴吧?”四阿哥扬扬眉,声音沉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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