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四阿哥比划下,从盒子里拿出袖珍版火枪,“这枪,枪筒比鸟枪短,射程也短,威力不大,不过也是自来火,是工部*员私自收藏,爷花大价钱才让博敦买过来。”
苏伟接过枪,垫垫,很有分量,其实这枪只是缩短版自来火火枪,比现代手枪还是长很多,但确实比寻常火枪好携带。
四阿哥揽揽苏伟腰,“你不是会打枪吗,这把就留给你防身,以后出门就带着它。”
苏伟看看四阿哥,又低头摸摸那金属直柄,眼前又模糊起来。
皇宫
好不容易平稳下来四阿哥,深深地呼口气,“他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跟从,以后好能到爷门下行走。”
“门下行走?”苏伟挂脑袋问号。
四阿哥无力地瞪他眼,“如今噶尔丹大败,几乎已没有实力再兴风作浪。皇阿玛让费扬古留守科图,大有鼓作气之势,准格尔多年动乱,就要接近尾声。宫中年长阿哥已经越来越多,准格尔经平定,咱们出宫建府日子就到。”
“真?”苏伟兴奋,“那出去玩是不是就很方便?”
四阿哥脸色沉,拍苏伟巴掌,“就知道玩!等咱们有自己府邸,你要管事儿多着呢,别想还像现在样偷懒!”
小事儿,只是姨母那儿如今要怎办?钟粹宫大门闭,里面是个什情景,咱们都不知道。”
太子闭上眼睛,沉默片刻,“如今,也只能等。”
太子出门,太子妃才被宫女扶起来,章佳氏转头看她眼,什都没有说,径直走。
书房里,太子坐在书桌后,皱着眉思索,德柱在旁看着他,心里暗暗着急。
军帐大营
午夜,个黑色影子,险险地避过巡逻侍卫,翻进钟粹宫围墙。
桃儿抱着膝盖坐在屋子角落,赫舍里氏躺在床上,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自打她们小主发病,太医统共来过两次,说是得疫病,需要隔离。随后,延禧宫派人来,遣走所有奴才,只剩她个。
除时不时地来送饭人,桃儿再没见过其他人。小主发病吐血,她拼命地敲着钟粹宫大门,又哭又喊天,都没有个人来应她声。
突然,门口声异响传来,桃儿惊,看看床上赫舍里氏,颤抖
苏伟扁嘴,赌气道“什都不会做,你让张保去管……什都做不好……”
四阿哥叹口气,搂着苏伟腰,“谁说你什都做不好?你不是把爷伺候到这大吗?”
苏伟呆呆,抬头看看四阿哥,“对哦,你是养大……”
四爷囧半天,回头从床下拿出只木盒递给苏伟,“这是爷让博敦费很大劲找来,送给你。”
苏伟愣愣,接过盒子打开,却猛然惊,“枪!”
苏伟好不容易送走围着四阿哥转悠天博敦大人,回帐篷后,看着四阿哥直犯嘀咕。
“怎?看着爷叨咕什呢?”四阿哥拍拍床沿让苏伟挨着他坐下。
苏伟磨蹭到四阿哥身边,踌躇半天开口道,“主子,那博敦佐领,不会是看上你吧?”
四阿哥口凉茶呛在喉咙里,咳嗽半天。
苏伟脸莫名其妙地替四阿哥拍着后背,难道他推断不对?这都要当太监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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