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大阿哥眉头皱,“你们几个都不小,怎敢公然玩这些丧心智东西!”
八阿哥连忙拱手道,“都是错,弟弟们不懂事,请大哥见谅。”
九阿哥见状从旁道,“大哥喜怒,弟弟们只是凑个乐子,没有赌彩头。”
“那也不行,”大阿哥怒目瞪,“本朝本就禁*员玩这些东西,更何况你们是阿哥,都给回院子里反省!”
十阿哥刚想张嘴说什,被八阿哥把拉住,“大哥所言极是,弟弟领罚。”
四阿哥是最安静,除照规矩敬上几杯酒,其余时间都在沉默用膳。反倒皇上那儿,对四阿哥意外关切起来,会儿赏下几道菜,会儿问问酒合不合口,会儿让人端醒酒汤从旁侯着。
此次朝宴,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是首次参加,十三阿哥直老实地坐在自己位置上,偶尔到四阿哥这儿转转。十四阿哥就活泼,会儿到太子那儿说两句,会儿到大阿哥那儿敬杯,最后停在八阿哥处,与九阿哥、十阿哥起投壶祝酒。
眼看着四阿哥越拧越紧眉毛,苏伟是急得火烧火燎,无奈他怎飞眼刀,像燕儿似满场飞十四爷都接收不到。另面,让苏伟在意是佟国维对四阿哥态度,恭敬有加却无亲近之感。
正月十五
御花园燃放烟花,大阿哥与大福晋相携往御花园观看。
爷好歹也是皇子,哪能跟他们计较呢。”
“怎不能计较?这都是白花花银子啊,”苏伟捧着脑袋,“跟张保合算下,咱们库房里好东西是不少,可都是大内监造,没样能换银子,咱们真金白银个数还不到五万两呢。这大院子,光床柜桌椅就得打多少套,再被内务府这样搜刮,等迁府以后喝西北风吗?”
“好啦,”四阿哥搂住狂躁苏公公,“过完年,爵位分封就能下来。就算下不来,爷也保证,绝不会让你喝西北风。”
苏伟咬着被子,盯着四阿哥看,“怎保证?”
四阿哥笑笑,将脸凑上前去,“来,你亲下,爷就给你变出千两,你亲十下,爷就给你变出万两。保证够府里花销,好不好?”
大阿哥又看他们几眼,冷哼声转身走。
十阿哥脚踢开凳子,气愤地道,“八哥,你怎不让说话,现下是年关,连皇阿玛都玩投壶取乐。”
“好,”八阿哥拉着十阿哥坐下,“他是咱们大哥,管着咱们是应当
路过东北角假山时,忽听人声鼎沸。
原来,八阿哥邀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起饮宴观礼,亭子中热着锅子,暖着米酒,热闹很。
大阿哥登上假山,被九阿哥率先看到,“大哥!”
九阿哥声招呼,亭子里几兄弟连忙起身行礼。
大阿哥负手走进亭子中,见几位阿哥皆面色发红,地上摆着炭盆,散着骰盅、牌九。
苏伟,呆……
这年朝宴,端得上是勾心斗角。
太子扫往年谦逊姿态,静等大阿哥俯身行礼。
索相与明相派系在宴席上针锋相对,你来往。索相官复原职,威风正盛,明相虽然棋差招,但仰赖大阿哥这几年活动,也有不少*员撑腰。
三阿哥最长舞文弄墨,常执酒杯说上两句吉祥话讨皇上笑,不少文臣殿士随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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