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八嫂,”胤祥回礼,八福晋微微颔首,胤祥退到旁。
“四嫂好”,八福晋转身向四福晋深深福。
“弟妹客气”,四福晋赶紧侧身避过。
八福晋微微笑笑,“弟妹是新嫁妇,理应如此。照理说,咱们是妯娌,又是邻居,本不该这时才给嫂嫂行礼。可弟妹猜想着,婚宴时,只这墙之隔,四哥都没有来讨杯喜酒,应当是个好安静性子。遂也不敢随意登门,还望嫂嫂不要怪罪。”
四福晋蹙蹙眉,微扬起嘴角,“弟妹多虑,四爷府不说是大开门庭,好歹也是日日收着拜帖。弟妹若是要来,说句便是,哪有不欢迎之理。只不过,如今敏妃娘娘新丧,们四爷与十三弟又向亲近,这府
皇上哀痛,下旨追谥章佳氏为敏妃。
四阿哥得知,颇为十三阿哥担心,敏妃就胤祥个儿子,两个女儿又寄居他处,如今突然丧母,他个人如何担起那份悲痛。遂命张保回京,嘱咐四福晋多加照拂。
敏妃丧仪由惠妃、德妃主持,众位福晋也进宫帮忙,办得还算周到。
十三阿哥于堂上服孝,张小脸格外地憔悴苍白。
四福晋见之不忍,上前行礼道,“十三弟勿要过分伤怀,否则敏妃娘娘走得也不安宁。”
傍晚,十四阿哥在大睡天后终于清醒,苏伟听人禀报赶紧进客房,“哎哟,小主子,昨儿个怎喝那多啊?”
十四阿哥有点儿呆地坐在床上,“大家都喝啊,八哥大婚,高兴嘛,不知不觉就喝多。”
苏伟边给十四阿哥套上靴子,边奉劝道,“四阿哥正生气呢,您会儿认个错。昨晚宫里来问,四阿哥都没说您喝醉事儿,您千万别顶着来,否则闹到德妃娘娘那儿,您就得挨罚啦。”
十四阿哥歪头看看苏伟,“你倒是挺聪明,胆子也大,怪不得四哥看重你。”
苏伟傻笑两声,“奴才伺候四阿哥十几年,好歹解主子点儿。主子对您是关心则乱,说话总是不注意语气,您也别往心里去。好歹他是您亲兄长,肯定比谁都关心您。”
十三阿哥垂下头,“多谢四嫂。”
四福晋轻叹口气,“死者已矣,生者还是要好好活着。们能做到底有限,十三弟还得靠自己挺过来。你四哥伴驾在外,很是担心你,天三遍写信来问,嘱咐定要照顾好你。十三弟若是有什需要,尽管向提,咱们是自家人,千万不要客气。”
“是,”十三阿哥躬下身子,“四哥对胤祥关心,胤祥时刻记在心里。嫂子请放心,胤祥定好好照顾自己。”
“十三弟,”个清亮声音从旁响起,胤祥转身看向来人。
“十三弟节哀,”八福晋向胤祥福福身。
“知道,”十四阿哥站起身子,随意地摆摆手,“反正四哥说什,都听着就行,你别婆婆妈妈。”
“好,好,”苏伟躬身将十四阿哥送进四阿哥书房,自己站在门外,片刻后,屋里声怒喝。苏伟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嘴里念着阿弥陀佛。
许是,苏伟祈祷起作用,十四阿哥好歹听劝,任四阿哥发通火,这场闹剧才就此掀过。
七月,皇上巡幸塞外,四阿哥亦在随行名单中。
大军出古北口,宫中突然传来消息,庶妃章佳氏因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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