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皱皱眉,“那以后多学学,河工之事也是民之大计。”
“是,”四阿哥拱手道。
皇上按按眉心,“今天就到这儿吧,永定河之事回宫再议,胤禛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是,”傅鼐点点头,“自本朝三十七年始,皇上就下令整修平原河道,这永定河原名浑河,也叫无定河,时常发洪水。皇上开挖新河道,又立庙,赐名永定河。如今这永定河正在修筑河堤,不过近来水量又大,恐怕得加派人手。”
四阿哥锁眉思量片刻,“若是水量加剧,雇佣民丁肯定是来不及。皇阿玛应该会派八旗兵丁助修。”
“奴才也是这想,”傅鼐低头道,“大阿哥那边儿已经着人绘制永定河图,肯定是想领下这份差事。不过,太子接连监国,声势日盛,恐怕不会轻易让大阿哥得逞。”
四阿哥叹口气,向后靠靠,“不是什事都能靠自己去争,很多时候还得看上位者心意…”
銮驾行至京郊,皇上召皇子大臣商议永定河之事。
里气氛着实沉闷。”
八福晋目光闪闪,似略带慌张地垂首道,“都是弟妹不好,这时候提这些本就不该,还好有嫂嫂提点。”
四福晋抿抿嘴唇,没有再说话。
回府路上,诗玥好奇地问道,“福晋,今儿个八福晋是不是怪咱们四爷没去参加她婚礼啊?”
四福晋看看诗玥,微微笑笑,“你倒是个聪明,她就是这个意思。句话绕八百个弯儿说,这人可不简单啊。”
大阿哥呈上永定河图,皇上翻翻,点点头道,“胤褆颇为用心”。
索额图上前步奏称,“启禀圣上,修筑河堤,应当择熟悉水事大臣,大阿哥空有张河图,怕是难当重任。”
三阿哥附议,“儿子听闻,民间流传永定河神狂躁,应当以天人镇压。太子贵为储君,若是能亲往河堤监督工程,定事半功倍。”
皇上沉默片刻,转头看向四阿哥,“胤禛,你怎想?”
四阿哥抿抿嘴唇,低头道,“儿臣不才,于整修河道之事颇为陌生,不敢妄加推断。”
诗玥疑惑地眨眨眼睛,“可您,怎也没替四阿哥解释解释啊?”
“解释有什用?”福晋转头看着车窗外,“倒像是让人拿咱们把柄样。说到底,咱们爷是兄长,去与不去都没必要向做弟弟交代。更何况,爷早就表明态度,不想和八阿哥深交,咱们这儿也得堵死这条路,免得给府里添麻烦。”
“奴婢明白,”诗玥点点头,双眼睛清亮如水。
北巡大军回程路上,四阿哥马车里
“永定河?”四阿哥看着傅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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