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瑶微微笑笑,“嬷嬷说得对,是诗瑶心操多,这做人啊,就该认命。”
“诗玥,诗玥,”诗瑶话音未落,诗环匆匆跑进库房,“诗玥,快回去看看,府里来信,你父亲中举。”
诗玥惊,手里账册啪嗒声落在地上,诗瑶瞪着眼睛,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全没以往镇定。
姜嬷嬷左右看看,笑声道,“这真是什人什命啊。”
又年朝宴,与以往不同是,四阿哥要协同福晋由贝勒府赶往皇宫。苏公公不得不起个大早,安排早膳、车架、随同人员,然后打着哈欠跟着四阿哥往乾清宫赴宴。
苏伟扁扁嘴,低头写两个字,“没什特别,就是听说挺有才华。”
四阿哥笑,“你耳朵倒是挺灵,这有没有才华,可不是凭人说。年关过后就是春试,这年羹尧既然走科举之路,就得看他能不能进士及第。若是得好榜次,爷就见见他,看是多大才华能让咱们苏公公这般重视?”
苏伟抬眼瞄瞄四阿哥,又垂下脑袋。
福晋院里
诗玥跟在姜嬷嬷身后,清点库房。
康熙三十八年
“是年翁次子啊,”四阿哥接过帖子,“这几年,年遐龄任湖光巡抚,颇显施政才干,皇阿玛对他十分倚重。不过他那个长子就不是做官材料,爷把他安排进户部任笔帖式,直未有成就,整天研究些有没。如今次子也要出仕,只是不知能承他父亲几分能耐啊。”
苏伟眨眨眼睛,往四阿哥身边凑凑,“那爷要见见年羹尧吗?”
“见他?”四阿哥瞥苏伟眼,“那多宗亲大员爷都没见,你让见个还没有功名爵禄小举人?你是不怕爷得罪人是不是?再说,年家递帖子也只是问声安,年遐龄都不在京城,他们是明知爷不会见。”
“哦,”苏伟愣愣地应声。
“四弟好早啊,”三阿哥在乾清门旁迎上四阿哥。
“朝宴关乎体
小丫头絮儿踮起脚看诗玥在名册上勾勾画画,羡慕地小声道,“姐姐真是什都会,能做饭、能绣花,还能认字记账。”
诗玥笑笑,“只能认些简单,往深里就不通。”
“妹妹就别谦虚,”诗瑶从旁道,“絮儿可能不知道,你诗玥姐姐父亲可是二十年秀才呢。只不过总是差些运道,好好家业被十年寒窗磨光,如今只能靠妻子、女儿得些营生。听说今年好不容易过科考,进乡试?只不过这眼瞅着到正月,还是没有消息,怕是又没中吧?”
诗玥弯弯嘴角,“父辈事儿不懂,为人儿女尽孝心才是本份,何必想那些有没?”
“诗玥说没错,”姜嬷嬷打开只箱子,看看,“这什人什命,什命尽什责。”
“哦什哦,抄几天帖子都白抄,明天不许去库房,给爷接着抄,”四阿哥眼睛瞪道。
“知道,”苏伟失神地应声,破天荒地没有任何抗议,满脑子胡思乱想地走回书桌后。
四阿哥蹙蹙眉,又拿起年羹尧帖子看看,“你认识他?”
“听说过,”苏伟拄着下巴,咬着笔杆子。
“这人有什特别吗?值得你那在意?”四阿哥看看苏伟,又皱皱眉,“别咬笔杆,把墨甩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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