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玥看看苏伟,抿抿嘴唇,“其实,今天到东花园来,想见你,也想见四阿哥。”
“见四阿哥?”苏伟愣愣。
“恩,”诗玥点点头,“但是是时冲动,不能见四阿哥,见四阿哥,就没法做人。”
“到底怎回事啊?”苏伟晃晃脑袋。
“父亲中举人……”诗玥将自家发生事儿五十地告诉给苏伟,“福晋说让等等,写信告诉给母亲。可是母亲肚子埋怨,说父亲忧思成疾,说不孝顺,句话事儿都办不好,这多年白养。心里难受,担心父亲身体,可是又不敢跟福晋说。今天母亲又托人带话,说她要辞府邸差事,打算变卖家产给父亲通关系,若是通不就和父亲饿死在街头,让好自为之。”
苏伟束手站在假山前,“没什事儿啊。”
“没事儿?”领头脸讶异,“那您刚才叫什?”
“?”苏伟呆呆,“叫吗?哦,开开嗓子,最近练秦腔呢。”
“哦,这样啊,”领头挠挠后脑勺,往假山里看看,却被苏公公不动声色地挡住视线,“那,您慢慢练。”
“好,”苏伟笑笑,“等练好,唱给兄弟们听啊。”
康熙三十九年
五月,傍晚
苏伟哼着小曲儿,在东花园里遛弯儿。
这个时辰,府里各位主子都在准备休息,奴才们不是忙着伺候,就是下差吃饭。花园里除巡逻而过护卫,只有个吃撑苏公公。
夜色渐临东花园,有丝神秘气息,苏伟脑海中转过前世雍和宫画面,时空重合观感让他莫名地打个寒颤。
苏伟眨眨眼睛,“这严重?你父亲好歹中举人啊,怎也犯不上倾家荡产啊?”
诗玥咧咧嘴,擦干脸庞眼泪,“母亲就是吓唬啦,她在福晋家当辈子差,才不舍得走呢。就是担心父亲,父亲虽然有些呆呆笨笨,但对很好。中举后就托人告诉,让不要再为他操心,好好做事儿。他现在成举人,能做事,能养家,以后定为购置多多嫁妆,给找个好人家。可是现在……真怕父亲难过……”
“别哭,”苏伟递上自己布
护卫们点头哈腰地走,苏伟松口气,转身挤进假山中间,“说,诗玥姑奶奶,您来就来找啊,躲在这儿干什?差点被吓出心脏病。”
“怕打扰你,”诗玥抱着膝盖,坐在山石上,脸庞丝晶亮在黄昏阴影中泛着光芒。
“你哭啦?”苏伟原地蹲下,“出什事儿啦?”
诗玥抹抹眼角,“没什事儿,就是心里乱。想来找你,也不知道说什,就跑来这儿。你不用管,自己待会儿就好。”
“咱们俩还是不是朋友?”苏伟蹙蹙眉,“你有什事儿就说,不用顾忌这顾忌那。”
恰在此时,阵若有若无抽涕声悠悠传来,苏伟猛地起身鸡皮疙瘩。
“不会这背吧,”苏伟猫下腰,靠在假山石壁上,他要不要喊人来救他,他怕鬼……
“苏培盛,”伴着声轻唤,个女子脑袋从石壁后探出来。
“啊!”声尖叫划破长空。
“苏公公,发生什事儿?”队巡逻护卫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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