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嬷嬷!”苏伟沉下脸。
“哟,苏公公,”冯嬷嬷瞥苏伟眼,“奴婢得带大格格回去,您是外宅奴才,以后还是少和大格格来往。”
“哼,”苏伟冷冷笑,“咱家和谁来往还轮不到个不分尊卑奴才来教!”
冯嬷嬷脸色变,“苏公公什意思?是谁不分尊卑?莫不是在苏公公眼里,宋格格就不是主子?”
好招反客为主,苏伟心里暗暗腹诽,“宋格格是不是主子,你心里有数。咱家现在最清楚是,您拽在手里,是贝勒爷长女,名正言顺主子!”
傅鼐思索片刻,拱手道,“主子,如今惠妃娘娘出事,皇上会不会将东岳庙差事交给太子派?”
四阿哥摇摇头,“皇阿玛心思谁都猜不透,东岳庙事儿怕是还有得拖,七月末,皇阿玛就要北巡塞外,说不定这事儿会被暂时搁置。除非……”
“除非什?主子想到什?”傅鼐追问道。
四阿哥弯弯嘴角,“除非有谁主动跳出来,担下这份烫手山芋。”
花园假山中
两座假山中间,“大格格?”
踢着毽子茉雅奇惊,毽子掉到山石中间,“苏公公。”
“大格格,您怎个人在这儿?”苏伟登上假山,把毽子捡回来。
茉雅奇踢踢脚下碎石子,接过苏伟递来毽子,小声道,“偷跑出来,嬷嬷以为在睡午觉,自己也去休息。”
苏伟微蹙眉头,“为什要偷跑出来?您想玩毽子,叫奴才们陪着您多好。”
冯嬷嬷惊,放开拽着茉雅奇手,大格格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诶哟,主子,”冯嬷嬷扑通跪在地上,拿着手绢给大格格抹眼泪,“老奴是时糊涂,下手没轻没重,弄疼您。您是不知道,老奴这进屋子,看到您不在,心都要飞
“好!”苏伟猛拍手,“大格格踢得真好,花踢、后踢连着来,像跳舞样好看。”
茉雅奇接住掉下毽子,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是跟苏公公——”
“大格格!”突然声呵斥,茉雅奇惊,苏伟转过头,就见冯嬷嬷几乎是叉着腰,拽着步子匆匆而来,“您怎能这样跑出来,还偷踢毽子!小主吩咐您都忘吗?”
茉雅奇怯怯地往后退退,“嬷嬷,——”
“跟奴婢回去,”冯嬷嬷不由分说地拽过大格格,顺带把抢过毽子随手扔进假山乱石中,“这东西不是您该玩!”茉雅奇瞬间红眼眶。
茉雅奇低下头,“额娘跟嬷嬷都不让玩毽子,身体不好,而且额娘也说姑娘家蹦蹦跳跳不好……就玩会儿,苏公公您别跟嬷嬷说行吗?”
苏伟咧开嘴笑笑,“您是主子,您嬷嬷是奴才,苏公公历来只听主子话。”
茉雅奇看看苏伟,扬起笑脸,拿着毽子道,“苏公公,也会换脚踢,你看踢好不好?”
书房里,常赉行色匆匆,“主子,惠妃娘娘这次怕是难以东山再起。奴才打听到,延禧宫内外设三重看守,表面上是闭门静思,实则是严加防范。”
四阿哥向椅背靠靠,“二哥这次倒是抓好时机,但是这样番大动作,怕是也会招皇阿玛忌讳。惠妃再如何,也是后宫女子,大阿哥位置不动,这场仗就不知谁输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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