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小摸地不够分量，”萧二格招
招手，让唐五凑到他近前，如此这般地吩咐
通。
八爷府
胤禩面前摆着广善库
账簿，血红色字体醒目刺
“什
细作？”四阿哥瞪苏伟眼，“爷只是派些眼线，方便收取消息。”
“切，”苏伟不屑地哼声，“
还以为打扰你们什好事呢，那个傅鼐看好几眼！”
四阿哥无力地叹口气，“傅鼐是想让你出去，没见爷在和他说机密之事嘛。也就你，进出都不用通报，人家给你使眼色，你就愣愣地看回去。”
“怎知道他是什意思，”苏伟转回到饭桌旁，“张木头脸，表情做得点特色都没有。”
四爷府
傅鼐皱起眉头，“是八阿哥自己——”
“不管是不是他自己，”四阿哥打断傅鼐话，“现在主要问题是广善库到底出多大纰漏。裕亲王费这多力气甩下包袱，被毫无背景胤禩捡去，他有能力补上那个窟窿吗？”
傅鼐摇摇头，“若真如主子猜测，广善库盈亏出问题，八阿哥想完成这份差事，就势必得寻求权臣贵胄帮助。说不定，还是得靠向太子或大阿哥。”
四阿哥叹口气，“皇阿玛已经相当忌讳太子与大阿哥争斗，老八再参合脚，这表面平衡之势就更难维持。可如今形势，却偏偏又这般骑虎难下。”
“主子，”傅鼐又拱手道，“上次索相将罪臣额库里调派回京后，您让们密切注意索相动作，沈廷正传来消息说索相之子格尔分利用职位之便，将曾经外放漕运总督，后又被贬监察使邵干调回兵部，任兵部督捕左侍郎。奴才恰在这几天，看到随军邵干常出入太子营帐，似乎在为太子与索相传递消息。”
“萧公公，”个黑瘦像只猴儿人窜到萧二格旁边。
“嘘，”萧二格左右看看，将人拉进自己住屋子里，“怎样？查出来吗？”
“唐五办事儿，您放心，”来人拍拍胸脯，“西配院那几个嬷嬷没有哪个手脚干净。您想啊，都是在外有家有男人。尤其这跟着小主子，小孩子好糊弄，帕子香包，吃用心里都没数。那冯嬷嬷更是如此，宋格格平日里吃斋念佛，大格格也整天背书绣花，根本没人管她，她顺出去东西可不少。”
萧二格抿抿嘴唇，冷笑声，“法不责众，咱们这家大业大，有这些埋汰事儿也正常。不过啊，谁让她得罪不该得罪人呢。”
唐五歪歪脑袋，双小眼睛冒着点精光，“萧公公你是想？”
“又调回来人，”四阿哥抚抚眉心，“索相想干什？自己称病在家，私下却动作频频。东岳庙事，连佟国维都说话，他却直躲在门人后头，就算为平妃之事，也没必要如此啊……”
苏伟拎着食盒掀帘子进来时，帐篷里正在沉默，傅鼐看苏伟两眼，苏伟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
“主子，奴才——”傅鼐刚开口，四阿哥抬头道，“你去寻个合适人，不要带任何背景，想办法往那个邵干身边凑凑，看能不能探听出什。”
“是，”傅鼐俯身领命，临走时又看苏伟眼。
苏伟莫名其妙地扁扁嘴，凑到四阿哥身边，“主子，你这是要培养细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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