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没看错人啊,”萧二格呸口,“贪财图钱就罢,连脑袋都不长。”
“嘿,”唐五从袖子中掏出几张单子递给
“四哥带五妹多谢妹妹与妹夫,”四阿哥举起酒杯,喀尔喀郡王远远地向四阿哥示意下,三人仰首共饮。
“好,”康熙爷面色微红,气色很是不错,“朕宝贝女儿们若都能向恪靖样,朕,就老怀安慰。”
康熙爷眼眶泛红,酒杯握在手中,不举不放。苏伟远远看着,心里莫名酸涩。
四爷府
冯嬷嬷紧紧握着袖口,步履匆匆地由正门而入。
康熙三十九年
銮驾大军扎营木兰围场,蒙古贵族纷纷赶来上供朝拜。康熙三十六年下嫁给博尔济吉特氏喀尔喀郡王敦多布多尔济和硕恪靖公主也随额驸远道而来给皇父请安。
康熙爷见到女儿很高兴,大摆酒宴,赏下大批牛羊和金银。苏伟跟着四阿哥赴宴,见这位扶蒙公主气质很是不同,举手投足颇有巾帼风范。
“她是郭贵人女儿,”四阿哥在苏伟倒酒时压低声音说道,“你忘五阿哥中毒那年,亚嫔被贬为贵人,她女儿被送进翊坤宫事儿?恪靖就是那位公主,宜妃没有女儿,直把恪靖奉做掌上明珠。三年前,喀尔喀部归附大清,皇上将恪靖下嫁给敦多布多尔济。多少人等着看这第位下嫁外蒙公主会有什悲惨下场。谁想恪靖作风凌厉,不仅参政议政,还带皇阿玛行监喀尔喀部国事之权。在归化公主府更是俨然位封疆大吏,归化将军、督统都得日日向她叩头请安。”
“怪不得,”苏伟瞠目,“看以往来朝拜几位扶蒙公主不是体弱扶柳,就是噤若寒蝉,连长公主说话都支支吾吾。就这位公主,远嫁三年,回来说话这般铿锵有力,她那个额驸连话都搭不上。”
“哟,冯嬷嬷,”萧二格背着手走上来,“您这是去哪儿?”
“回家趟,”冯嬷嬷僵硬地笑笑,旋又正起神色,“是主子恩准。”
“是,是,”萧二格弯弯腰,“也就是随便问问,冯嬷嬷请便。”
冯嬷嬷瞥萧二格眼,迈着小碎步走。
唐五从门后窜进来,凑到萧二格身后,“萧公公,这位嬷嬷胆子可够大啊。前几日换得是银饰,这几日连大格格步摇上蓝宝、红宝都敢作假啦!”
四阿哥笑笑,“恪靖不仅参政掌权,在喀尔喀部声望也极高,百姓都称她恭德贤顺,喀尔喀部贵族背地里叫她‘海蚌公主’。皇阿玛担心她风头过剩,会为人所忌讳,还赐她“萧娴礼范”匾额,意在训诫。可谁知恪靖有御匾,做事更雷厉风行。皇阿玛表面上唉叹,实则很以恪靖为傲。毕竟有这位公主,远在外蒙喀尔喀部就不用皇阿玛时时提防。”
“这厉害,”苏伟脸敬仰地看看坐在皇上右下方和硕恪靖公主,又偏头看看自家主子,嘟嘟囔囔道,“你看看人家女儿……”
“四哥,”恪靖公主站起身,端着酒杯走到四阿哥跟前,“若是妹妹没记错,五妹也到年纪出嫁。”
“是,”四阿哥也站起来,“嫁许人家还得等皇父定夺。”
恪靖微微笑笑,“妹妹远在千里之外,到时也不能送五妹上轿。此次,特带些薄礼,也算做姐姐给妹妹添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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