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进行半个月木兰秋狩,苏伟白天在外面都是副优秀太监模范样子,回到屋子里立刻摊成摊烂泥,趴在榻子上连洗漱都懒得去。四阿哥乐得逗他,趁他不想动时候上下其手。
苏伟哼哼唧唧地在榻子上滚,四阿哥投湿毛巾往他脸上擦,“你是越来越懒,都是让爷给惯,现在得爷来伺候你。”
苏伟扁扁嘴,“是老,你还年轻呢,比不。”
“又胡说八道,”四阿哥作势在苏伟脖子上咬口。
苏伟捂着脖子往榻子里滚圈,边捧着手垫做防御,边想起什似道,“温宪公主身体好像不太好,那天送东西去时候,听见屋里阵咳嗽声,下面丫头还说,公主有些中暑。”
四阿哥长叹口气,看着苏伟,带着脸无可奈何,“你干嘛非要去惹何舟,那个人不是个好相与。”
“也不是好相与!”苏伟像只炸毛猫,冲四阿哥挥挥爪子,“两军相逢,勇者胜!不挫挫他锐气,还当真让他青天白日地挖咱们府墙脚啊。”
四阿哥抚抚额头,嘴角带着点儿笑意,“哪有那容易就被挖墙角,年家人若是墙头草,爷要他们也不顶用。不过,年羹尧确实是个不好控制,即便年遐龄对唯命是从,他也直保持观望。如今正是年家好时机,他动心思也在预料之中。你在这个时候吓吓他,说不定真能事半功倍。”
苏伟得意地扬扬尾巴,随即又皱起眉道,“年家最近出什事儿吗?为什说现在是年家好时候。”
四阿哥抿抿嘴角,“郭绣近来再三请辞,他也确实年老多病,皇阿玛虽然不情愿,但也不能直挽留。郭绣若是告老还乡,湖广总督位置十有八九就是年遐龄。年羹尧任庶吉士,近来常出入南书房,皇阿玛对他也颇为看好。年遐龄于地方有功,老退后,年羹尧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四阿哥蹙蹙眉,“温宪是额娘唯女儿,七妹十二岁去世,额娘便病阵。如今温宪好不容易逃脱扶蒙命运,不能再有事,等明天抽空去看看。”
苏伟点点头,用垫子捂住脸。四阿哥看着好笑,伸手探进他衣服,摸有点儿肉肉他腰。
七月中旬,木兰秋狩走到尾声,銮驾准备回京时,温宪公主病情突然恶化,高烧不醒。
“到底怎回事?之前不是已经好转
苏伟眨巴眨巴眼睛,年家前途不可限量何止年羹尧个啊。
转眼六月初夏,皇上奉皇太后往塞北避暑,四阿哥与苏伟又踏上随扈北巡路程。
这时塞北巡行要比苏伟第次跟着出巡时轻松许多,路上很多地方已经有固定驻地,并开始修建行宫。此次,皇上便奉皇太后住在鞍子岭行宫,苏伟跟着四阿哥也混到间带着屋顶房子,不用住帐篷。
七月初,木兰秋狩,算是塞北年度盛典,除各位皇族外,蒙古部落贵族也是主力军。不过,在苏伟看来,就是帮人骑着马撵兔子,第次看还挺激动,连着看几年,现在他宁愿缩在棚子底下躲懒,省得吃肚子灰。
几天狩猎下来,四阿哥收获颇丰,特意着人把自己猎到活兔,毛皮上好狐狸给太后和温宪公主送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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