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坐在旁,看向舜安颜眼神带着探究,“据太医说,公主身体本来就虚弱至极,才会连驱热药物都经受不住。如此这般,你竟点儿都没有察觉?”
“叔父,”舜安颜向隆科多行礼,“侄儿与公主直严守君臣之别,未经召见不敢随意求见公主。最近段时间,直是搁着屏风问安,虽知道公主身体不适,但到底是何程度,都是听丫鬟面之词。”
“哪个丫鬟?”佟国维扬起眉梢。
“公主贴身侍婢,”舜安颜略顿顿,“叫宝笙。”
“那个宝笙现在在哪儿?”隆科多沉声问道。
贝勒爷回府带名脸生女子,当晚还安排进东小院,府内着实暗潮涌动番。
东小院书房里,四阿哥负手站在窗前,苏伟端着热茶迈进屋内,“主子,奴才把宝笙暂时安置在耳房里住着,明儿再送到李嬷嬷那去。”
四阿哥没应声,双剑眉狠狠地扭在起。
苏伟小心地凑过去道,“主子,宝笙说基本都是公主猜测,未必就是真。佟佳氏再不待见跟您关系,也没必要戕害公主啊。”
四阿哥摇摇头,“未必就是佟佳氏干,温宪吃药,是那刘大夫给。那刘大夫是佟府雇佣大夫,其后背景未必干净,被人收买也很有可能。”
公公有能力,有人脉,何苦在根树上吊死?贝勒爷不重用您,这府外可有不少主子巴望着您呢。”
王钦凝眉看马廉会儿,声音压到嗓子底儿,“马管事意思,咱家不是很明白……”
塞北鞍子岭行宫,温宪公主去世,康熙爷连几天不思饮食,太后也病场。
四阿哥全权安排温宪公主装殓,最后向皇上请命,指派领侍卫内大臣,左右翼大臣各名,侍卫十人,护送公主灵柩先行回京。
七月末,圣上回銮,四阿哥队伍里多名侍女,宝笙。
舜安颜愣,“公主灵柩回京,侄儿并未看到那个丫鬟。”
隔天
四阿哥到福晋院里,福晋给四阿哥请安,问起温宪公主事儿。
四阿哥长叹口气,“温宪身子不好,去也遭罪,额娘得知必定很是伤心,你得空就进宫去看看。”
“是,”福晋福福身,抬眼看看四阿哥,又缓慢垂下“妾身听奴才们说,昨晚爷带回来名女子
苏伟眨眨眼睛,“那会是谁?敢对公主和佟佳氏下手,势力定不小。”
四阿哥叹口气,“不管是谁,温宪到底是亲妹,她既是被害死,就不能坐视不理……”
苏伟点点头,抿抿唇角,“温宪公主最在乎就是额驸有没有参与其中,如果当真不是佟家干,也算对公主点告慰吧。”
佟府
佟国维寒着脸坐在堂中,额驸舜安颜跪在屋内,“祖父,孙儿当真不知怎回事,孙儿与公主直相敬如宾,断断不敢起戕害公主之心。”
銮驾大军行至京郊,文武百官前来接驾,佟国维站在人首,行礼问安后,径直跪下向皇上请罪。
康熙爷叹口气,摆摆手,“温宪福分太浅,不怪你们。佟老失儿媳,朕失女儿,咱们是同悲同哀。”
“多谢皇上宽恕,”佟国维老泪纵横,连几个头叩在地上。
四阿哥在人后看着,张脸冰冷地几乎结霜。
四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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