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国维禀禀神色,继续道,“不敢欺瞒圣上,京兆尹今日奏报,让臣联想出件事。日前臣在调查刘文去向时,曾查出刘文在宝安当铺当不少值钱东西,其中有只青瓷
苏伟抿抿唇角,低着头拽拽四阿哥手指,“有些事儿,爷尽到心力就好。人在朝堂,多少会身不由己,更何况,爷还是大清皇子。”
“大清皇子,”四阿哥自嘲笑,手搭在膝盖上,偏头看向窗外。
个看似宁静夜晚在晨霞微露时,被京郊个脚夫惊叫声彻底唤醒。
早朝上,京兆府尹呈上刘文在袖口处留下血字——“明”!
刘文在佟府供职,京中大夫多少都知道,验尸仵作正好认识他。京兆府尹想起近来温宪公主死,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人又死在天子脚下,遂在早朝上当堂奏报。
康熙四十年
四爷府
东小院,夜色渐深,屋里燃着白蜡,四阿哥靠在榻子上,眉目深锁。
苏伟团在榻子另头,摆弄着枚铜质九连环,时不时发出叮铃铃响声。
不觉间,二更梆子声由外传来,苏伟打个大大哈欠,撑起身子,绕过炕桌,爬到四阿哥身边,“主子,睡觉吧,明儿早还要上朝呢。”
四阿哥闻言,微微蹙起眉心,大阿哥垂下头看不见神色,纳兰明珠处倒是颇为镇定。
佟国维率先跪下启奏道,“启禀圣上,臣直挂心公主身体虚弱缘由,近来也在调查此事。据府里下人回报,公主之前偶感风寒,用府内刘文大夫药。臣派人调查刘文时,却发现此人举家失踪,没想到才隔几天就被人害死在京郊。皇上,如今看来,公主离世恐怕并不简单。臣惶恐,必是有人指使刘文谋害皇裔,以图陷害佟佳族,还请皇上明鉴。”
代索额图为领侍卫内大臣赫舍里氏心裕见状出列道,“佟大人此番奏禀怕有推脱之嫌吧。温宪公主身体虚弱,是自公主府起,这被害刘大夫又是在佟府供职。论起来,佟佳氏嫌疑才是最大吧。”
佟国维看心裕眼,又转头拱手道,“皇上,公主下嫁佟佳氏,是老臣满门荣耀,有什缘由会让臣等罔顾公主性命,让佟佳氏陷入谋害皇裔大罪中呢?”
康熙爷垂下眼帘,盯着手中京兆尹呈上奏折,未有言语。
四阿哥缓缓神,转头看苏伟眼,伸手把人搂进怀里。
苏伟睡眼朦胧地,背靠在四阿哥身上,砸咂嘴,“主子还在想卫秦口供吗?如果真是索额图指使,咱们时也拿他没办法。”
四阿哥叹口气,“你说得对,爷只是有些疑惑,有些感慨……无论这件事背后有何缘由,有何真相,温宪都是最无辜那个。她和爷样,自小被抱离额娘身边,又因是女孩儿,多多少少要受些冷待。如今好不容易风风光光出嫁,却落得这样下场。”
“主子……”苏伟仰起头看看四阿哥。
四阿哥敛眉目,回想着病榻上妹妹,“临终时,温宪已经猜出自己是被人所害,最关心却是额驸有没有参与。可是,即便如今查出佟家不是主谋,温宪死他们就没有责任吗?她苦苦惦记额驸,可曾有刻真正把她放在心上。而这个做哥哥,应承切,最后却发现自己什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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