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苏伟往榻前蹭蹭,最后坐到四阿哥脚边,“这事儿前前后后都透着诡异,咱不能就往个方面想。让十三阿哥去祭泰山,更该警觉应该是太子。太子病,您代行是属正常,可十三阿哥去就不样。外人会觉得,皇上看重十三阿哥,更有甚者会把祭祀泰山与储位联系到起。”
四阿哥看苏伟两眼,伸手捏捏他下巴,“爷没你想得那脆弱,失去皇阿玛宠爱也不是次两次。开福寺皇阿玛那番话,爷就有预感。只是这次,着实有些令爷胆寒。不只是祭祀泰山之事,还有皇阿玛召索额图侍奉太子事,爷总觉得有什大事要发生。”
苏伟眨眨眼睛,伸手去搂四阿
苏伟傻笑两声,闷声闷气地道,“这药材太难闻,煮出来股马粪味儿,奴才实在是受不。”
胤祥闻言,端起药碗手微微顿,征愣地看向苏伟,这药他还能喝吗?
“苏公公,”胤祥将药碗递给苏伟,“四哥最近可有什心事?看他总是皱着眉头,精神也不太好。”
苏伟抿抿嘴唇,干干地道,“主子他,就是心眼太小,什事儿都爱往心里放,过阵就好,您不用在意。”
“心眼,小?”胤祥缓缓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苏公公。
笑着点点头,神色没有丝异样。
“胤祥还是听你话,”太子偏头看十三阿哥走出屋子,对四阿哥道。
四阿哥舀舀药汁,盛勺递到太子嘴边,“胤祥在永和宫长大,跟臣弟与胤禵自然更熟络些。”
太子笑笑,“是啊,同个屋檐下长大,哪怕不是系出同母,也互相是个伴。不像二哥,自小孤家寡人个……”
四阿哥将空药碗递给旁小初子,看着太子沉声道,“有舍才有得,二哥位置自古都是孤家寡人,旁人不知有多羡慕呢。二哥向心明眼亮,还是不要得陇望蜀好,免得被人钻空子。”
苏伟傻傻乐,十三阿哥忍住扶额冲动,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隔天,康熙爷颁下圣旨,“急召索额图至德州侍奉太子,南巡大军于明日启程往泰山,由十三阿哥登泰山行祭。”
接圣旨,四阿哥面色还算平静,直到回卧房,才有些无力地靠在榻上。
“主子……”苏伟时不知该说些什,有些踌躇地站在原地。
泰山,在历代帝王眼中都是个特殊存在,不少千古帝王都在泰山封禅。即便是满洲大清,祭泰山也与祭天样,有着非比寻常意义。此次,太子重病,即便皇上不准备亲自前去,也应该由年长阿哥代行。可是康熙爷却略过同往四阿哥,派刚满十六岁十三阿哥行祭,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四弟说得有理,”太子抿抿唇角,“凡事都有两面,今日相携相伴,他日就可能刀剑相向。但无论如何,二哥是万万不愿与四弟生分。”
四阿哥闻言轻扬眉梢,嘴角溢出丝浅笑,“殿下当真这样想,那真是臣弟之幸。”
胤祥出堂屋,在廊下站片刻,缓缓地吐出口气。
不远处,苏伟看见出来人,慌忙端药碗过来,“十三爷,奴才煮好药茶,您用碗吧。”
“好,”胤祥转头去接药碗,却被堵着鼻孔苏伟惊下,“苏公公,你这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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