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拿不准。皇上不处置索额图,说不定就是因为和太子情分。爷不要瞎想,好好休息,睡觉切就都过去。”
隔天,南巡大军起鸾。十月初九行至泰山,十三阿哥前往行祭。祭祀过后,皇上没有再继续南下,而是下令转程回京。太子被留在德州休养,索额图奉旨侍候在侧。
回京后,四阿哥不得皇上看重流言渐渐兴起。康熙爷也不再令四阿哥入南书房办事,甚至连半个月都没有单独召见过。
内务府月末供上用品直接下个档次,看着来送东西奴才翘着高傲尾巴,苏伟只是轻蔑地撇撇嘴,着人直接抬东西就走,将那人干脆利落地关在门外。反正他现在是没什心思去嘲讽那帮势力眼,留待以后再看他们缩着脖子在自己面前发抖吧。这个时候,皇上冷落,朝堂孤立才是保证平安关键。
四福晋想着德妃之前交代话,本想再次向四阿哥进言,可府里异样气氛让她很快意识到,此时不是探讨这些问题有利时机。四阿哥不在皇上面前挣出地位,弘晖未来势必要受到影响。而德妃那儿,想必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向皇上为四阿哥要人。
十月,太子身体康复,与索额图先后返京。
沉寂很久四爷府,在个夜晚,突然灯火通明,连串火把将个倒在四爷府后门,浑身是血人抬进东小院。
四阿哥披着衣服由卧房走出时,傅鼐正给伤者诊脉。受伤人看见四阿哥,还挣扎着要起身行礼。
苏伟由后跟出来,看着地上血人十分奇怪,“这人是?”
傅鼐看看苏伟,又看看四阿哥,脸为难,“主子,这就是直潜伏在邵干身边魏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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