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魏经国是个颇有些小心思聪明人,在受到傅鼐亲信雇佣与控制后,他表面上很服从,内地里却直想抓住对方把柄,由自己掌握主动权。在几次与傅鼐手下交换信息后,他敏感地寻到些蛛丝马迹,顺着这些细枝末节线索,竟真被他路摸到四爷府。
直久不得重用,又分外贪恋权势金银魏经国在得知自己真正雇主是四贝勒后,下定决心要抓住这次机会。
随后,四爷府布下每项任务,魏经国都拼命去完成,包括潜进马家胡同诗社,打探邵干与索相进步动作。而这次,在京城表面风平浪静下,直没放弃探查魏经国在无意间又碰触到个重大消息。
四阿哥走进西厢房时,魏经国正挣扎着要爬起来,看见四阿哥走近,更是撑着身子要往地上跪。
“行,”张保看眼四阿哥隆起眉头,扬起声音道,“主子不讲究这些,你身上有伤,不要勉强,说正事要紧。”
廉手里食盒,“这不是往东小院送吗?”
“是,”马廉将食盒放到桌上,凑到王钦跟前道,“你忘兄弟上次跟你说话啦。上面交代,您要投靠那自是巴不得,但总得交点东西做彩头啊。”
王钦抿抿唇,转头看着那食盒道,“可这食盒顶什用?莫不是里面——”
“不是,”马廉慌张摆手,“这食盒过咱们两人手,哪能干那些事儿呢。兄弟是听说,昨晚旁门那边抬个人进东小院,今早张保赶马车又拉回个人。这东小院平时被看得严严,兄弟是甭想进去,只能靠公公您。这消息打听回来,也不经什风险,上面又看到您诚意,不是举两得吗?”
东小院
“是,是,”魏经国匍匐在床上,头叩在手上,声音急喘,带着微咳,“奴才在这儿给给贝勒爷请罪。事关重大,奴才是无意间得知,咳咳,自己真正主子,本不想给主子惹麻烦。但是,奴才怕自己耽搁不,所以冒死赶到府上——”
“好,”四阿哥背着手,步步走到床边,“你忠心,爷都看在眼里。你机警,爷心中也有数。只不过,爷向不喜自作聪明,好大喜功之人,你心里也要清楚。现在,说正事吧,爷要看你事关重大,值不值得爷救你次。”
魏经国身子僵,慌忙垂首道,“是,奴才受教。回贝勒爷话,奴才在邵干书房看到
傍晚上灯,四阿哥把苏伟抱到床上去睡,苏公公特自然地滚到床里,搂着被子睡得昏天地暗。
“主子,”张保掀开帘子,被四阿哥扬手止住声音,见苏伟没动静,四阿哥悄声地出卧房。
这些日子,他心里不畅快,苏伟也跟着难受,连续几天都没休息好,昨天又熬夜,今天好不容易能睡着,不能再吵醒他。
“主子,魏经国醒,”张保垂首低头道。
西厢房,魏经国侧身躺在雕云纹红木大床上,身体阵阵疼痛,让他额头布满细汗。在旁看着小公公,时不时地拿着布巾帮他擦擦。他身上中箭,背部挨两刀,还从搭乘马车上摔下来,可说是个舒服地方都没有。但好在,老天有眼,让他保住这条命,能不能飞黄腾达,就看今天这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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