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弯起眉眼,摇摇头,“是两位兄长让着胤禩,若不是你们帮忙围堵,胤禩哪猎得到这般轻快猎物。”
“八阿哥何须如此谦虚,”纳兰揆叙将马交给下人,接茬道,“木兰秋狩时,八阿哥该好好露上手才是。”
八阿哥笑笑,转身扬手道,“特意让人备好茶,两位兄长快来歇歇。”
“那们便不客气,”鄂伦岱笑着道,与纳兰揆叙起跟着八阿哥走进凉棚里。
几人在阴影下品茶赏景,倒也惬意。
“其实,”大福晋轻轻开口,“纳兰揆叙心思活络未必是明相意思,李光地与索额图关系也不是多大秘密,朝中人应该有不少知道,未必就是明相有心相瞒。只不过,既然咱们都知道这二人私交甚笃,皇上为何要派李光地回京?会不会,有动作不只索额图派?”
直郡王摇摇头,“福晋说,本王也想过,但最近探查回来,确实没发现其他人有大动作。现在,爷只能等着,看明相那边试探,皇阿玛有什反映。”
大福晋愣,“什试探?”
直郡王看看大福晋,在她耳边耳语番。
“王爷!”大福晋脸上褪去所有血色,声音带着沙哑,“这可是灭九族大罪啊,王爷太过冒险。”
天,身子都软,看见爷还没睡,就过来瞧瞧。”
直郡王弯弯嘴角,拿起件长袍披在大福晋身上,“夜寒露重,福晋要注意身子。”
大福晋看着直郡王,轻抿唇角,伸手抚抚直郡王眉心,“爷又有事忧心,眉头都皱到起。”
直郡王轻轻地叹口气,“无碍,爷都能处理,福晋不要担心。”
大福晋微微垂首,“信爷,爷也要信,咱们是夫妻,为妻者最大幸福就是能替丈夫分担烦心事。”
眼看日头西斜,纳兰揆叙扬手遣走伺候下人,“不知八阿哥、佟兄听没听说直隶总督李光地回京。”
鄂伦岱弯弯嘴角,“为兄自然是知晓,李光地曾经拜访伯
“福晋放心,”直郡王握住大福晋手,神态冷静,眼中却带着抹不易察觉疯狂,“明相那儿已经传来消息,事情进行很顺利,皇阿玛毫发未损。众人未探明情况时,便朝拜新君,可谓精彩至极。”
大福晋缓缓地垂下头,身子不自觉地轻轻发抖,半晌没有说句话。
城郊,八爷猎园
几匹骏马在林间奔回,只血迹斑斑母鹿被扔在路旁。
“八阿哥箭法愈发精进,”鄂伦岱笑着下马道。
直郡王轻轻笑笑,“爷是贯拿福晋没办法,福晋话总是有道理。”
大福晋微扬唇角,末,敛敛神色道,“是太子那儿又有什变故?之前爷不是说,皇上派李光地回京吗?”
“是,明相告诉,李光地回京带着皇阿玛密旨,各处安排,肯定是皇阿玛知道什,”直郡王神色暗暗,“其实,爷也有所察觉,索额图近来确实动作频频。不过,有点,明相没有提醒,李光地在京任职时,与索额图关系深厚。”
大福晋秀眉微蹙,思索片刻道,“爷是怀疑,明相对您有所保留,是另有他图?”
直郡王冷冷笑,“纳兰揆叙近来与佟佳氏鄂伦岱来往颇多,老八那里定然是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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