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见过姐姐,”钮祜禄氏随后而入,向诗玥行平礼。
诗玥连忙避开,扶着钮祜禄氏坐到榻子上,“是侍女出身,不敢受妹妹礼。妹妹也不要这般客气,咱们好好坐着说说话吧。”
钮祜禄氏有些羞赧地点点头,“入府不久,人也沉闷,见福晋时就觉得姐姐亲切。今儿个才壮着胆子过来,没打扰姐姐吧?”
“没有,”诗玥弯着嘴角,摇摇头,“也是闲着无聊,想着扯块布料做件夹袄。”
钮祜禄氏小心地拿起桌上绣品看看,眼眸微亮,“姐姐手艺真好,学女红学好多年,直是有形
“张保你个落井下石,”只苍白手搭在门上,“也不知道苏培盛到底给吃什,拉起都起不来,快过来扶把!”
“才不去呢,”张保往旁边闪两步,“你在里面蹲个多时辰,怕自己会被熏晕过去。”
“你有点同情心行不行?”张起麟哆嗦着双腿拄着门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被你掐死呢?那苏培盛也是,小肚鸡肠,都如实交代还搞这套,直接打顿得呗!”
张保瞥他眼,冷冷地哼声,“苏公公是个重情义,这样也算便宜你。不过你以后还是老实儿点听他话吧,谁知道那药到底是什东西?说不定真能要人命呢。”
张起麟打个寒颤,肚子里又阵叽里咕噜声音,“天啊,没完……”
玛人。如今看来,是张起麟总比是别人强。”
苏伟抿抿嘴唇,没有说话。
四阿哥弯弯嘴角,和苏伟并肩躺下,“不过,爷都没有怀疑过张起麟。你们关系平时那好,又怎会想到是他呢?”
“可能……是因为还活着吧,”苏伟看四阿哥眼,声音有些干干,“府里不想死奴才共就那几个,张起麟大概是最不像,却最有问题。”
“什问题?”四阿哥挑挑眉梢。
入夜,苏伟个人回后院,把只碧绿色瓶子放到自己木盒中,盒盖轻落声音在黑暗中惊起地寒凉。
八月十五,钮祜禄氏被接进四爷府,西配院连点几夜灯笼,也算是给足康熙爷传下圣旨面子。
不过,四阿哥宠爱显然不是好得。钮祜禄氏带着世家小姐规矩小心,言谈处事倒和宋氏有些相似。结果没用上几天,西配院便又沉静下来。
诗玥院里,絮儿小跑着进来,冲诗玥欢实地俯身,“小主,钮祜禄氏小主来看您。”
诗玥愣,放下手里绣品,慌忙下榻道,“快请进来。”
“六品太监,”苏伟摸摸自己衣服上补子,“坤宁宫那种地方,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留下。查王钦手上记档,又四处打听各人来历,张起麟纵然没有对自己过去撒谎,却也不得不因为有所隐瞒而慌张。让张保暗中留意他,在他大清早出门时,就知道猜对……”
四阿哥伸手揽住苏伟,在他耳旁亲亲,苏伟垂下眼脸。
“那颗药,是什?”四阿哥踌躇片刻,开口问道。
苏伟撇撇嘴,把靠垫拿过来盖在脸上,闷闷地回声,“巴豆!”
东路茅房旁,张保捏着鼻子靠在树干上,隔会儿扬声道,“你还喘气吧,不会死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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