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玥和钮祜禄氏坐在起,面色和缓,冲着宋氏温言道,“是刚叫苏公公过来,这天气眼看着热起来,纳两幅吸汗薄鞋垫,让苏公公给贝勒爷换上。”
“还是姐姐心细,”钮祜禄氏从旁道,“这天气将变,连自己要穿什衣服都搞不清,就别说惦记贝勒爷。”
“你呀,”宋氏与诗玥都笑出声,苏伟正准备行礼告退,却听宋氏道,“直知道妹妹女工做得好,今儿既赶上,就让开开眼吧。苏公公,把鞋垫拿来给看看。”
苏伟略征愣,偏头看向诗玥,诗玥抿抿唇,压嗓音冲宋氏道,“姐姐还是饶吧,副鞋垫子有什好看。妹妹倒是听说姐姐绣工最为别致,这小门小户,就别让妹妹丢脸。”
“诶,”宋氏拍拍诗玥手,“这几年愈发惫懒,手上那点儿功夫
“能有什事儿,还不是李格格封侧福晋事儿,”诗玥从篮子里捡出两幅鞋垫,用布包好,“今儿个找你来也是为这。无论怎说,后院人是越来越多,就算四阿哥甚少过来,可蚊子再小也是肉,你那里……总要小心些。”
“你放心,”苏伟接过鞋垫,“内院日子不容易过,你自己也当心些。有个能交心姐妹固然好,但这拉帮结派事儿可得慎重。”
“明白,”诗玥理理发鬓,“做奴才人最紧要是认清主子,如今也样。后院是福晋做主,贝勒府是四阿哥做主,时时记着总不会错。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苏伟抿抿唇,看着诗玥温和面目,郑重地点点头。
“小主,宋格格、钮祜禄格格过来,”絮儿慌忙地掀开帘子,身后两位格格已经进门。
次您封侧福晋,刺激到她?”
“这些年,她受刺激还少吗?”李氏冷冷地瞥窗外眼,“突然这样大张旗鼓,怕也是因着孩子事儿……”
傍晚
苏伟扔下四阿哥独自到西配院。
诗玥坐在内厅榻子上,竟少有地丢针线,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待苏伟进屋子,才将书放下,略带羞赧地笑笑,“你来啦,坐下喝杯茶。”
诗玥与苏伟对视眼,苏伟往门边靠靠,俯下身子道,“奴才苏培盛给两位小主请安。”
“哟,苏公公在这儿啊,”宋氏声音平缓,倒也没过多为难。
钮祜禄氏扬着笑脸,轻摆摆手道,“苏公公快起吧,和姐姐来串门子,倒耽误公公事儿。”
“哪有什耽误,”诗玥下榻子,迎着宋氏道,“姐姐快坐,容月到这边来,絮儿快去倒茶。”
“是,”絮儿利落地行礼,领命而下。
“怎这个时候看书?当心伤眼睛,”苏伟坐到圆桌旁,语态和缓。
诗玥弯弯嘴角,抚抚书封,“只认识几个字,平时也不乐意看书。这本子还是容月拿给,闲暇时翻翻,才子佳人故事,倒挺逗趣儿。”
“钮祜禄格格?”苏伟眨眨眼睛,“上次福晋那儿摆宴,就看她总提起你,你们关系很好?”
“是啊,”诗玥扬扬嘴角,“还不止钮祜禄氏呢,今儿个宋格格还特意请和容月到她屋里同吃饭呢。”
苏伟扁扁眼,有些接受不能,“怎这突然?后院出什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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