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好心,”福晋叹口气,“只不过,这事儿传到耳朵里,着实扰人紧。不跟你问清楚,这晚上,怕是眼别想阖。”
“是妾身考虑不周,”李氏抿抿唇角,“其实,本也不是什大事儿。不过是宋格格误信奴才们以讹传讹,认为武妹妹和苏公公有个什。听消息,过去劝说几句也就散,不想这快就惊扰到福晋这儿。”
“是嘛,”福晋轻缓口气,“那怎听说,武氏还给苏培盛做什靴子、衣裳?”
“确实有此事,”李氏弯弯唇角,“但不过是些边角碎料,而且贝勒爷是都知道。这寻常人情来往,看在那不明人事小丫头眼里就成什暧昧情愫。但其实,苏公公怎说都是个太监,武妹妹又那得宠,这事儿于情于理都是不可能。”
“恩,既是如此,便能稍微安心些,”福晋端起茶碗轻泯口,“但怎说,内眷与奴才间都不该这样不清不楚,否则传到外面去,岂非丢四爷脸面?”
,慢慢地吐出口气,“今儿事儿,听张起麟说,你也不要害怕,不是冲着你来。再说,现在谁敢到东小院来翻东西?更何况,那些东西就算翻到也算不得什。”
“知道,”苏伟薅着四阿哥袖子,“就是心里没底,现在朝堂上这乱,各位阿哥都开始活动,皇上像长天眼似会儿什都知道,会儿又什都不知道。是真怕在这个节骨眼上,因着咱俩事儿牵出些什来。”
“你放心吧,”四阿哥拍拍苏伟背,把人搂到自己胸前躺着,“后院事儿翻不出天来,现在皇阿玛眼睛都盯在太子和大哥身上,哪会注意这些鸡毛蒜皮事儿。爷就算子嗣不多,但好歹有弘晖,嫡长子身份搁在那儿,任谁也说不出大天去。”
苏伟眨巴眨巴眼睛,听着四阿哥心跳声,轻轻地点点头。
四阿哥弯弯唇角,摸摸那人毛绒绒辫子,刚想做点儿什,就听个瓮声瓮气声音道,“爷,你该洗澡,身马屎味儿。”
“福晋说是,”李氏略低头,“好在这事儿知道人不多,宋姐姐那儿虽说没早禀报福晋,但也知道不宜声张。妾身回去跟武妹妹说说,让她以后少跟奴才们私下来往也就是。”
福晋看李氏眼,脸色微寒,“你封侧福晋,又住在西配院里,这格格间勾心斗角就多注意些。如今,伊尔哈也大,当额娘总得为女儿积些福分才好。”
李氏微微愣,面色却未变化,只是缓缓低头道,“多谢福晋指点,妾身必铭记于心。”
福晋撇开眼,将经卷放到桌旁,沉下声音道,“宋氏自作主张、越权越矩,罚三个月月银。武氏行径欠妥,罚个月月银,跟着闹事传话奴才人二十板子!”
福晋院里
诗瑶领着李氏进内厅,福晋坐在榻子上,手里握着卷佛经。
“妾身给福晋请安,”李氏福福身子。
“起来吧,”福晋低头摸着经卷上纹路,“劳你深更半夜还要过来,先坐下喝杯茶吧。”
“多谢福晋,”李氏坐到圆桌旁,“今儿事儿,妾身本也想跟福晋禀报,只是闹得有些晚,怕打扰福晋休息,就没赶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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