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最近是不是太累?”八福晋轻叹口气,“也是四贝勒府那边事儿太多,咱们就隔着道院墙,怎也不得安宁。”
八阿哥深深地吐口气,转头对八福晋道,“听说,四嫂还在病中,你明儿个备礼去四哥府上看看,要是有什能帮忙,就伸把手。”
八福晋愣愣,皱起秀眉道,“爷怎突然想起这些?咱们与四爷府贯是不怎来往,四贝勒那张冰块儿似脸,妾身见就害怕。四福晋也不是个好相与,这般莫名其妙地过去,八成又是碰钉子。”
“自有道理,”八阿哥躺下身子,闭上眼睛,“皇阿玛这几日就回来,你就算装装样子,也得过去看看。”
八福晋抿抿唇,犹豫半晌才轻
苏伟坐在张方桌后,手里拿着毛刷子给个奇形怪状东西上颜色。
傅鼐站在血人前,手上拿着几张纸拍拍那人脸,沉着声音道,“就这些吗?你给直郡王当这久探子,就知道这点儿东西?”
“就这些,就这些,”受刑马廉频频点头道,声音黯哑几乎无法辨别,“奴才只是见财眼开,直郡王那边儿根本信不过奴才,他们事儿从来不许奴才问。”
“你还知道他们信不过你,”苏伟刷着颜料,冷哼声,“他们有没有告诉你,你若是被发现会怎样?”
马廉瑟缩着垂下头,半晌没有吭声。
手轻轻拍着她,伊尔哈绷着身子,死死地捏着杯子,抽泣会儿,又呜呜地哭起来。
“怎,伊尔哈?”茉雅奇也红眼睛,捏着帕子给伊尔哈擦眼泪。
“刚梦到弘晖,”伊尔哈呜咽着道,“他个劲儿地叫,想过去,却又害怕。然后他就个人走,他平时就最怕孤单,他定想去陪他……”
“别说傻话,”茉雅奇勉强地扯扯嘴角,“弘晖是个好孩子,又很孝顺,他怎会让阿玛、福晋再伤心次呢。你是太过思念弘晖,才会梦到他。”
伊尔哈抽抽鼻子,深吸口气,“长姐,你说是不是太多事。要是不整天嚷着出去玩,阿玛兴许就不会带着咱们去庄子里,弘晖也就不会出事。”
苏伟眼神暗暗,转过头去看向窗外,“以后,四爷府里就没有马廉这个人。”
漆黑夜色中,声压抑惨叫惊起树寒鸦。
八爷府,八阿哥在睡梦中忽地坐起,头冷汗。
“爷,这是怎?”八福晋被惊醒,坐起身安抚地拍着八阿哥背道。
“没事儿,”八阿哥摇摇头,“只是做个噩梦罢。”
“这跟你没关系,你别胡思乱想,”茉雅奇擦擦伊尔哈脸蛋,“世事难料,咱们谁都不想弘晖出事,这天降祸端,能怨得谁呢?”
伊尔哈扁扁嘴,忍住眼泪,偏着头看着茉雅奇道,“长姐,现在除阿玛、额娘就只有你。咱们跟阿玛商量商量,以后和长姐嫁到处去好不好?伊尔哈知道,蒙古很远,不想个人。”
“傻瓜,”茉雅奇咬咬唇,双眼睛闪得发亮,伸手捏捏伊尔哈腮帮子,微笑着道,“是你长姐,就算保护不弘晖,也绝不会让你孤身人。”
东路排房
间阴暗小屋里,个血葫芦似人被绑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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