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府
鄂伦岱前来拜访,胤禩亲自将其迎进会客厅内,“今日兄长不来,胤禩也打算派人去请呢。”
“贝勒爷客气,”鄂伦岱拱拱手,“早就该来拜访,只是年后直忙着。凌普事儿时没有结论,臣下也颇不安心。”
“辛苦两位兄长为胤禩筹谋,”胤禩请鄂伦岱就坐,唤人进来上茶,“太子与直郡王根基深厚,时不可撼动也属正常,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兄长们也勿须为此太过劳心。”
“这事儿说来惭愧,”鄂伦岱端起茶碗,无奈笑,“也是臣下操之过急,本想箭双雕,结果却失力度。没牵连到直郡王不说,连太子也避风头。”
个圆圆糖球被四阿哥吐出来,咬碎半露出半截纸条。四阿哥征愣着把纸条拿出来展开,个傻气笑脸后跟着句话,“包子好吃吧!”
京郊大粮庄
入夜,繁星朗朗。
苏伟与小英子并肩坐在屋檐下,裹着皮袄,啃着地瓜。
“师父,不明白,”小英子缩着肩膀,哈哈手道,“你有话就直接让张公公带呗?干嘛那费劲地塞包子里啊?”
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啊。现成摆在那儿,你都不会说!”
“那下次你去!”张保瞪张起麟眼,复又皱皱眉头道,“主子今儿是怎?是不是在外面惹着气?”
“唉,还能怎,”张起麟转身蹲到墙角,“今儿在内务府,碰上直郡王和八贝勒。天口蜜腹剑下来,不憋着气才怪呢。”
张保闻言也叹口气,桌上菜都没动过,屋里又响起咔哧咔哧摩擦声。
“主子,”张保端着托盘进来,四阿哥靠在榻上,顿顿地转着魔方,倒是比刚才冷静很多。
“其实这事儿未必就不成,”胤禩刮刮茶末,轻抿口“皇阿玛若是压根不想追究,直接杀凌普也就是,何必拖到现在呢。”
鄂伦岱轻蹙蹙眉,点点头道,“贝勒爷说有理
“你懂什,这叫情趣,”苏大公公撇撇嘴,摇着脑袋道,“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不过,也正因有这八苦,人活得才有乐趣,才有盼头,才更懂得珍惜。”
“切,”小英子瘪瘪嘴,不屑地哼哼道,“大道理说得套套,其实就是放不下贝勒爷,还不好意思承认——”
“嘟囔什呢?”苏伟抬手拍小英子巴掌,站起身晃晃脖子道,“走,进屋!也歇够,咱们是时候合计合计。”
“合计什?”小英子揉着脑袋,拎着小马扎跟在苏伟身后。
苏伟迈进门槛,抻个大大懒腰道,“富甲方,名扬天下啊……”
那盘怪异菜包子又被放到炕桌上,伴着碗小米粥,两碟小菜,“主子,您白天吃就不好,晚上怎也得用些。”
“知道,你们出去吧,”四阿哥闷闷地应声。
张保躬躬身,又退去外厅。
四阿哥瞥眼托盘,又看看手里魔方,最后憋着气拿起个五角菜包子。
其实,苏大公公菜包子虽然看起来对不起观众,但味道倒真没那难吃。四阿哥咬几口,还挺下饭,就着小菜喝半碗小米粥,又拿起第二个,结果口下去,差点崩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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