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见到刘术神色,心下明,这人果然是来查探十三阿哥伤是否有猫腻儿。
“十三爷伤何以关乎公公安危?”刘术扬扬眉。
苏伟笑笑,端起茶碗轻泯口,“刘大人有闲情逸致来关心,倒不如关心关心自己。咱们都是给人当差,咱家主子生起气来顶多罚通,大人主子生起气来怕就要见血。”
刘术眯眯眼,拈拈半须道,“苏公公既知晓此理,便不要再强人所难。”
“并非强人所难,只是想劝劝刘大人,”苏伟把手插进袖子里,向前倾倾身子,“咱家伴在皇族身侧二十几年,看得很清楚。说穿,做主子亦有七情六欲。当今圣上,固然心意难测,但为君者亦为父。前几日番圣训,看似吓人,实则太子与直郡王俱未损半根毫毛。如今,十三爷即便触怒龙颜,也不过丢时恩宠。这皇子身份是抹杀不掉。他日,圣上忆起父子之情,十三爷就还是十三爷,而刘大人却不知要如何自处。”
八百。”
“真啊,”邓玉眼眸亮,上前抓着苏伟手臂道,“苏公公要是能救家主子,让邓玉做什都行。”
苏伟上下打量邓玉番,抿抿嘴唇道,“你有银子吗?”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中秋莅临,让气氛诡异热河行宫总算有些热乎气儿。
八月十五,三照房别院中,早早地响起人声。
刘术略有踌躇,看向苏伟眼神微微动摇,“那依苏公公之意?”
苏伟笑笑,从袖中掏出两张银票,放到木盒之上,“顺水人情而已,如今太医院中还有谁比刘大人更有说服力呢?”
刘术对于苏培盛到来,有些许惊讶,又颇为无奈。
看着摆在桌上木盒,刘术扬扬眉,“苏公公这大礼,本官实在受之有愧。咱们好歹相识场,苏公公有事只管吩咐就是。”
苏伟弯弯嘴角,将银光闪闪木盒扣上盖子,推到刘术身前,“咱家孤身在外,主子不在身边,所做所为无非是为保全自身。刘大人浸*官场多年,近来何事关乎你,想必比咱家更清楚。”
刘术蹙蹙眉,看着眼前这位苏大公公半天没说话,这是试探还是贿赂让人捉摸不定,四爷是否参与其中更让他困惑不已,“苏公公话,本官实在参详不透。近来,朝中事多,但与你关系都不大。硬要说有关,就是十三爷伤——”
刘术愣,心中逐渐清明,看着苏伟眼神变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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