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贝勒爷,”纳兰揆叙拱拱手,“现下正是贝勒爷大展宏图好时机,勿要因为臣等被抓把柄。关外役,太子、直郡王都大受打击,十三阿哥又落残症,贝勒爷此时该露头脚。”
胤禩抿抿唇,微蹙眉心道,“
“张廷玉大人不是说,明相病重吗,”张保压压嗓子,“只要明相死,年羹尧还不靠向主子吗?”
“纳兰明珠死,还有纳兰揆叙呢,”四阿哥低头理理袖口,“这年羹尧是心比天高,谁能帮衬他,他才会靠向谁。本来,爷也不急于这个时候拉拢他。只是如今,纳兰揆叙后头是老八。良乡庄子事儿、弘晖死,爷都忘不掉。”
八爷府
大清早,纳兰揆叙马车停到八爷府门前。胤禩亲自站在门口,迎纳兰揆叙进府。
“微臣要恭喜八贝勒,”纳兰揆叙下车便冲胤禩行礼。
手接过,“父亲怎会这样传信?难道是哥哥那边出事?”
“主子别急,”凌兮帮年氏拆开信封,“老爷定是有话,不方便透过贝勒爷。”
年氏抿抿唇,展开信纸细细地读起来,半晌后轻叹声,“明相病重,纳兰家直封锁着消息,哥哥那边还不知是个什态度。父亲让心里有个数,不要和哥哥多加联系,免得引贝勒爷忌讳。”
凌兮秀眉微蹙,捏捏帕子道,“明相若是离世,少爷还能靠向纳兰家吗?这说不定是件好事儿,没有明相从中撺掇,少爷说不定就能和老爷、小姐同心同德。”
“你不解哥哥,”年氏看凌兮眼,“哥哥生性傲气,心要做番大事业,却不愿轻易受制于人。明相也好,贝勒爷也好,在他心里都是攀登高位垫脚石。明相即便离世,只要纳兰家还有用处,哥哥就不会利落地跟他们断关系。到时,对贝勒爷来说,才是真真损做主子颜面。”
胤禩慌忙扶起,将纳兰揆叙路引进府门,“兄长太过客气,这几日,胤禩直惦记着府上情况。若不是太过扎眼,胤禩就前去拜访。”
“有劳贝勒爷惦记,”纳兰揆叙轻叹声,挥退尾随侍从。
胤禩也遣走伺候奴才,将纳兰揆叙迎进会客厅,“明相身体怎样?还是不见好吗?”
纳兰揆叙摇摇头,低身坐到木椅上,“阿玛也是积劳成疾,换多少个大夫来看,都没有起色。如今,只能人参吊命,天天熬着。”
“明相也是辛苦,”胤禩低头叹口气,随即想起什似道,“如今,皇阿玛命暂代内务府总管职,若是兄长需要什山珍药材,不妨直说,胤禩还是能帮上二。”
“那,咱们怎办啊?”采兮满脸愁容地看看凌兮。
凌兮抿抿唇,看向年氏,“主子……”
年氏深深地吐口气,捏起帕子抿抿唇角,“写信给王妈妈,让她准备动手吧。新嫂身子直不好,逢丧父之痛,时缓不过来也是正常。”
年遐龄告辞离去,已近傍晚,张保陪着四阿哥往西配院走,“这年大人对主子还是十分忠心。”
四阿哥背着手,点点头,“不过,年老毕竟上岁数,能帮爷地方太少。爷也不忍心,让他再卷进朝廷间争斗里。倒是那年羹尧,狐狸样性子,难以掌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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