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伦岱、王鸿绪、阿尔松阿等人私下结会,在留香茶庄商议此事。
“等还真没想到,直郡王竟会以如此伤人千自损八百方式,牵扯到八贝勒,”鄂伦岱皱着眉头道。
阿尔松阿端起茶碗,刮刮茶末,“为今之计,还是得从直郡王身上下手,那个张明德十有八九就是受直郡王指使。”
“直郡王既有此安排,定详加布置,那个张明德恐不会招出直郡王,”王鸿绪从旁道。
“论起最解直郡王,当属纳兰家,”鄂伦岱往窗外看看,“咱们要是想祸水东引,还真得由纳兰兄出手才可。”
抿抿唇,扶住康熙爷手,“二哥他挺过来,这多年来,二哥虽然偶尔让皇阿玛失望。但在天下百姓眼里,二哥还是咱们大清储君,皇阿玛最看重皇子。”
“是啊,”康熙爷轻叹口气,“多少年,你二哥都过而立之年,有福晋、孩子,可谁又能想到,这偌大皇宫中,父子兄弟会走到这步?”
“皇阿玛,您别再担心这些,”胤禛站起身,给康熙爷盖盖毛毯,却被康熙爷猛地抓住,“胤禛,胤礽那儿,你要多照看着。不要让你大哥、你二哥走到兵戎相见地步。”
“是,儿臣知道,”四阿哥低头领命,眼中闪过抹暗光。
康熙爷病倒,知道内情人并不多,四阿哥被留在乾清宫。李英、库魁暂时回到京郊粮庄,陪着苏伟七上八下地等待着宫中消息。
阿尔松阿点点头,随即看看门口,“今儿个,揆叙大人怎没来呢?”
“怕是有事儿耽误吧,”王鸿绪向椅背上靠靠道。
几人正谈论间,个小厮躬身而入,在鄂伦岱身旁耳语几句。
鄂伦岱眉头紧,看着阿尔松阿、王鸿绪几人道,“明相今早病逝。”
连过三日,万岁爷精神总算好些。四阿哥告退回府,临走时令乌喇那拉氏佳晖、兆佳氏恩绰与傅鼐等人看守太子毡房,不许直郡王属下随意接近。
当晚,顾问行遣走寝殿内伺候奴才,独自跪在床榻边,禀报。
隔天,康熙爷强撑病体晓谕诸皇子及众大臣曰,“日前,胤褆奏称,胤礽所行卑污,不堪为储君。相面人张明德曾言胤禩日后必大贵。今欲诛胤礽,不必皇父出手。言至此,朕身为惊诧,胤褆为人凶顽愚昧、不知义理。倘若果同胤禩聚集党羽,谋害胤礽,他日若朕碍其前路,必不会念及君臣大义、父子之情。如此洵为乱臣贼子,天理国法皆所不容!今令刑部尚书巢可托、都察院左都御史穆和伦等审问胤褆所言相面人张明德。听闻其曾为胤禩看相,又四处招聚众人,牵连甚多。尔等勿须滋蔓,但坐张明德人即可。尔等皆得力大臣,此事不可蒙蔽朕躬!”
圣谕下,朝臣震动,此前跟随直郡王僚属,投靠八贝勒臣子都甚为惊诧,些其心不坚臣属又开始左摇右摆。
直郡王被皇上当众训斥,开始闭门谢客,面壁思过。而张明德被抓,八贝勒府上属人接连被刑部带走审问,八贝勒也不敢再轻易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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