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放心,”何焯拱拱手,“阿尔松阿大人安排很好,三贝勒旨在拉下直郡王,并未注意到贝勒爷身上。”
胤禩敛眉思索片刻,“明相刚刚去世,揆叙兄不用守在府里吗?”
何焯弯下身子,将音量放到最低,“这件事儿,必须得纳兰大人帮忙。您要知道,最解直郡王,与直郡王接触最深就是纳兰家人啊……”
傍晚,四爷府
东小院亮起烛光,张保端着夜宵迈进内厅,却见四阿哥披着袍子
八福晋站在书桌旁伺候笔墨,八贝勒封奏折写改,改又写。
“爷,您都忙上午,歇歇吧,”八福晋轻声劝慰道,“皇阿玛今儿晓谕诸皇子圣训,提到都是太子和直郡王。爷不过是受直郡王牵累,那张明德再查又能查出什。爷而再再而三把他赶出去,多少人都见到。”
“爷知道,”胤禩缓口气,放下笔,揉揉眉心,“可爷这心里,就是慌得很,皇阿玛北巡时重用,回京后勃然大怒,都太过突然。抓不到脉路,揪不出缘由,在皇阿玛心里,到底是个什位置。”
“爷,您别胡思乱想,”八福晋给八阿哥倒杯茶,“现在太子、直郡王才是这场漩涡中心,等风波过去,皇阿玛还是会重用爷。那张明德就是个跳梁小丑,爷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胤禩抿抿唇,长叹口气,门外奴才俯身道,“禀贝勒爷,何焯大人回来。”
看,压低声音道,“可今天,圣训如是,兄弟同心合意,互助互利亦非善言。三哥实在是怕,为二哥求情,会落得个助纣为虐罪名。”
四阿哥弯弯嘴角,手理理袖口,“三哥既然怕,就不如与胤禛般,置身事外为好。”
三阿哥歪歪头,浓眉微蹙,“可怎听说,四弟此前为二哥上本折子,俱奏黄陂事非太子策划,貌似还被皇阿玛夸赞番。四弟既然有心要置身事外,又何须管此闲事呢?”
“三哥消息倒是灵通,”四阿哥背过手,语态安然,“不过,有点三哥弄错。四弟奏折不是为二哥分辨,而是代为陈奏二哥心意。二哥虽然犯错被拘,但总归还是太子,有话要对皇阿玛说,做臣弟理应代劳。”
“四弟明晓义礼,无怪乎皇阿玛夸赞,”三阿哥扬扬嘴角,言语间似并未尽信。
胤禩眼眸亮,扬声道,“快请进来。”
八福晋向外看看,低头行礼道,“爷有正事办,臣妾先退下。”
“辛苦福晋,”胤禩弯弯嘴角,着人送福晋回正院。
何焯进屋行礼后,压低声音道,“贝勒爷勿须担忧,今儿个纳兰大人已与阿尔松阿大人见面,连同三贝勒想出个法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法子?”胤禩皱皱眉,“怎把三哥也牵进来?”
“贝勒爷,”周昌言小跑到三阿哥身后,耳语番。
三阿哥点点头,冲四阿哥道,“三哥有事儿,先走步。”
四阿哥出宫门,傅鼐迎上来,压低声音道,“主子,三阿哥车架往留香茶庄去。咱们在阿灵阿府上探子回报,阿尔松阿今儿个要在留香茶庄见纳兰揆叙跟三贝勒。”
四阿哥皱皱眉,略思忖后,上马车道,“先回府再说。”
八贝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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