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命未下,几位皇子还在禁足期内,舒尔哈齐人仍在府内四处巡守。
何焯陪着八阿哥坐在书房里下棋,遣走伺候奴才,何焯压低声音道,“卑职听闻,皇上接刑部供状,却并未有任何明示,反倒突然下旨,往南苑行猎。此番,不知其中有何变故?”
八阿哥摇摇头,落下枚白子,“应该切顺利,否则佟兄他们肯定会递消息进来。皇阿玛如此行事,想是下不狠心。毕竟,大哥伴驾多年,其中情分也就二哥能与之比上比。”
“如此说来,”何焯缓口气,“皇上声东击西,是为安抚支持太子老臣。拖上阵时间,那些打算借此置直郡王于死地朝臣,也难免要退而求其次。”
八阿哥抿抿唇,眼眸深邃,“不过,即便这次皇阿玛留下大哥条命,也不会再给他任何翻身机会。大哥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对江山社稷都是大危害。”
四阿哥皱皱眉,“他们都说什?”
“额,说张明德死不瞑目,太子咒魇事,是张明德死前诅咒,还说此事非八阿哥不可解,反正都是些怪力乱神话,已被看守护卫驱逐好几次,”傅鼐垂首道。
四阿哥微蹙眉心,思忖片刻。
傅鼐抿抿唇,沉下声音道,“依奴才猜测,这恐怕是直郡王派人做下。只是,以如今形势而言,再怎折腾,怕也是回天乏术。”
四阿哥点点头,缓口气道,“这几日看紧府里人,别在这个当口出什事故,用不多久,就该有个结。”
“可,”何焯皱皱眉,“直郡王息尚存,怕是不会与阿哥善罢甘休。这几日,总围着咱们府邸转那些江湖术士,还有明相病逝消息,恐怕跟直郡王都脱不干系。”
八阿哥轻声笑,吐口气道,“他不过是强弩之末,又何必太过在意?二哥此番深受其苦,待缓过精神,用不着咱们动手,自有人送他程。”
“说起太子,”何焯略踌躇,“病这些时日,虽日渐憔悴,却并未伤及根本。当初,几位大人不是跟主子说,要箭双雕吗?”
八阿哥蹙蹙眉,思索片刻摇摇头道,“二哥身边直护卫重重,想要下药并不容易,想是中间出什差错吧?毕竟,那药量都是计算好,多分少分都难以达到预料效果。”
“奴才明白,”傅鼐拱手,俯身退下。
直郡王镇厌太子事发没两日,刑部就递交巴汉格隆等人供状,言及直郡王确欲诅咒皇太子,前后几次召集喇嘛,行巫蛊之术。
刑部派人至直郡王府及京郊庄户,掘出镇厌物件十余处,至此,人证、物证齐全。直郡王谋害太子罪名,几近坐实。
然,就在和硕显亲王衍潢,刑部尚书等人欲上奏弹劾时,康熙爷突然下旨,带着宫中几位小阿哥至南苑行猎。
八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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