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鼐、常赉等人对视几眼,齐齐行礼道,“奴才领命!”
时值正午,张保提着食盒进内厅,身后小太监还额外捧个罐子。
“都这个时候,你们几个留下跟爷起用膳!”四阿哥站起身道。
“奴才等遵命,谢主子恩赏,”几个人
东小院内,傅鼐、常赉、恩绰等人起入见四阿哥。
“主子,近来鄂伦岱、阿尔松阿、王鸿绪等人小动作频频,”傅鼐拱手禀报道,“自皇上处置劳之辨,这几人就私下里联络很多有易储之心大臣。”
“这点爷早有意料,”四阿哥靠坐在书桌后木椅上,“皇阿玛虽然压下废黜太子言论,却没有放太子出咸安宫。处置劳之辨后,更是斥责盲目为太子申辩权臣宗亲。”
“可是,”兆佳氏恩绰踌躇道,“皇上也有言在先,若太子全全康复,便另有决议。这样看来,万岁爷即便有意空悬东宫,时也未必下得决心,这时候盲目动手,不是如同火中取栗吗?”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更急不可耐,”常赉插嘴道,“这些人跟太子派对立这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太子被拘禁,条条大罪落到头上,万岁爷也有废储心思,再加上没有大阿哥挡路。可以说,是集齐天时、地利、人和。若是因为时犹豫,让太子出咸安宫,东山再起,岂不是平白丢这千载难逢好时机?”
点放进嘴里,味道竟出奇香。
“客官您知道啊,”面摊老板乐,“小还以为这东西入不您眼呢,都是们这些出力气人平时拿来就饭吃。”
“这是你做?”苏伟舔舔嘴唇,旁王相卿与崔盛两个面面相觑。
“不是,”面摊老板收罐子,“是家旁边个作坊做,他家臭豆腐乳、酱菜在们那儿几条胡同里都是远近闻名。”
“什作坊,在哪儿?”苏伟瞪大眼睛。
“傅鼐说正是,”四阿哥缓口气,“现下只是不知他们打得什主意。不过,咱们大可不必废这个脑筋,二哥那儿应该比咱们更着急。”
“可是,”傅鼐皱起眉道,“八阿哥会不会借此机会从中谋利呢?毕竟鄂伦岱几人都是为他办事,太子那儿尚且自身难保。若真让他动摇太子地位,加上几大世家保奏,八阿哥会不会由此登上储位?”
四阿哥抿抿唇,手轻拈,“二哥做不做得太子,于没多大关系,但是胤禩绝对不行!”
“那,主子打算如何应对?”常赉垂首道。
“老八府邸周围那些道士,皇阿玛应当也听说,”四阿哥手撑着额头,“你们替送封信到大阿哥府中,再暗地里抓个道士处置,埋进胤禩郊外猎园里。”
“就在延寿寺街西路,”面摊老板给几人添茶,“叫王致和南酱园。”
“哎哟,苏财东!”崔盛手忙脚乱地扶住突然从长凳上歪下去苏大公公,实在不知这位爷又受什惊吓。
苏伟干干地笑两声,掩去面上惊讶,这回总不枉他肝肠寸断地穿上遭。
腊八节过,朝堂关于太子废立议论时偃旗息鼓,任谁也不想步左都御史劳之辨后尘。然,储位之事并未由此揭过,万岁爷几番圣谕,在暗地里掀起朝臣心中波澜。
十二月十三,四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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