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努努嘴,突又觉得委屈,费劲巴力跪坐在床上道,“马吊打得不好,都怪你平常不是看书就是看书,上次要不是王大哥帮忙,就丢大人。”
“王大哥是谁?”四阿哥皱皱眉,“怎从没听过这号人物?”
“王相卿是吉盛堂掌柜,”苏伟闲闲道,“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上次跟几个徽商打牌,都是王大哥给喂牌,带下庄,要不就输得当裤子。”
四阿哥扁眼,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道,“马吊有什难,玩上两把就该摸出门道,还用人直帮?”
“你少说风凉话,”苏大财东很是不满,“这几天都在跟人练马吊,哪有那容易摸到门道?不信,咱们玩几把试试?”
想,”四阿哥轻叹口气,“只不过,皇阿玛没有给作壁上观机会。释放二哥同时,皇阿玛论及各位皇子,言大哥、三哥都是养于内大臣家中,只有是由圣上亲自抚育。”
“亲自抚育?”苏伟有些怔然,“不就是让你到乾清宫问问功课嘛,哪里算得上亲自抚育啊?”
“皇阿玛话,自然是另有深意,”四阿哥撑着床板坐起来,“二哥被拘禁多时,如今顶着咒魇由头东山再起,难免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上二哥背后势力再削减,这太子之位能做到几时,谁也拿不准。胤禩虽然得群臣保奏,却明显未得皇阿玛欢心。这个时候,皇阿玛对其他皇子态度就是朝臣们最为关心。”
“爷意思是,”苏伟干干地抿抿唇,“皇上有意把爷推到台前来,吸引朝臣注意,搅合太子跟八阿哥争斗?”
四阿哥看苏伟眼,点点头,“皇阿玛若真有此意,爷只有两条路可走,是像大哥样,借风起势,为着东宫之尊跟各位皇子争得头破血流。二是像胤祥样,急流勇退,生甘于人后。”
畅春园,清溪书屋
康熙爷靠坐在红木椅上,端着碗热茶轻轻吹,“
“为什要退啊?”苏伟摆摆腰下垫子,“当初皇上让爷退居朝堂之外,做个闲散王爷,你可是郁闷好久。好不容易现在,皇上用到爷,给爷正式接触储位机会,为什要退?这世上哪有整天坐山观虎斗好事儿,这老虎来得多,坐得再远都有危险。”
“你说容易,”四阿哥往床头靠靠,“爷退居人后,掌控大局,尚且日日自危。如今眼看着被推到人前,万成靶子,两面夹击,如何全身而退?大哥跟十三例子摆在那儿呢,更何况,爷可不觉得自己眼下有能力,可以明目张胆地去争抢太子之位。”
“哎呀,”苏伟脚踢被子,“就不明白,你们兄弟几个为什都那死脑筋,干嘛气儿地要去抢太子位置?”
四阿哥扬扬眉,苏伟捏着手指算半天,“康熙爷八岁登基,现在已经四十五个年头,如今再去争储位还有什意思?当上太子,就成众矢之,被人射成筛子,还不是皇上句话就被换下来。爷跟直郡王那个时候不同,皇上将至暮年,此时爷要争得是皇位,不是太子位!就像场博弈,上桌,不是谁坐庄谁就能赢,端是谁能把牌打到最后。”
四阿哥听得愣,眯着眼睛想半天,转头看着苏伟道,“你最近和谁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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