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蹙蹙眉,时怔然。
王相卿低声吩咐刘攀几句,刘攀挪腾着身子向后院走去,王相卿则不动声色地移到苏伟身边。
苏伟捧着牛乳茶,打个奶嗝,“这铺子马上收拾好,等定制铜锅到,就能开张,这几日难免忙些,吉盛堂这面就有劳大哥辛苦。”
“这是哪儿话,”王相卿笑笑,“酒楼那儿有需要帮忙,苏弟就直说,千万别和大哥客气。那老伙计史大学最近从乌里雅苏台前营到张家口,写信让他进京趟,他手里应该有不少好货,到时也给咱们铺子多撑撑门面。”
“那敢情儿好,”苏伟揉揉肚子,冲王相卿笑,“申文彦那边儿又跟咱们签笔香料生意,这次数目可比上次大,到时正好让史大哥带回蒙古去。”
“也是这想,”王相卿点点头,转身正要吩咐伙计去给苏伟叫几个菜,就听门外阵喧哗。
“让你们掌柜出来,这是什皮子?”几个中年男子呼呼喝喝涌进店门,将几张生虫鹿皮扔到地上。
们蓄意下毒谋害,老三也是脱不关系,待得日后,定并与他们算账。”
“二哥也不用动怒,”四阿哥放下茶碗,弯弯嘴角,“三哥以为凭借本书,就可让皇阿玛刮目相看,未免太过天真。即便这次,皇阿玛晋他个亲王之位,也不过担个虚名。他为著书立说,远离朝堂日久,手下势力单薄,根本不足为惧。至于老八那儿,如今是不敢轻举妄动,皇阿玛本来就忌讳他与群臣相交,他哪敢再在此时对王爵有所渴求?”
“四弟也不要低估老八胆量,”太子慢慢拣出棋盘上死子,“他野心,咱们两个是见识过,比起大哥当初,怕是也不让分毫。”
四阿哥抿着唇角,点点头,“凡事都有万,皇阿玛那儿也是个便数。为防老八骤起,咱们还是得想个法子才是。”
“四弟可有好建议?”太子将棋子放回,抬起头微微扬眉。
“客官们别动怒,”几个伙计连忙迎上去,“皮子出问题,们定赔偿。”
“赔什赔,你们赔起吗?”个棕褐色长袍男子将年纪最小伙计刘攀推个踉跄。
王相卿及时上前步,接住刘攀,“几位客官,咱们吉盛堂虽然门帘不大,但几块皮子还赔得起,还请不要动手。”
“没错,还请各位放心,”苏伟捡起地上鹿皮,交给旁老师傅检验,“只要确实是们吉盛堂皮料,们定负责到底。”
“负责到底?”打头男子皱起眉目,“家弟弟穿你们家皮料制短靴,脚上点小伤就开始化脓溃烂,如今条腿眼看着就要保不住,你们还要负责?怎负责?”
“也不算是好建议,”四阿哥略有踟蹰,“此事,二哥可能要冒些风险,毕竟那人旦出事,皇阿玛最先怀疑怕就是二哥。”
太子蹙蹙眉,沉吟片刻道,“你说是,大哥?”
吉盛堂
日头刚过晌午,苏伟风尘仆仆地下马车,迈进铺门先灌大碗温水。
“苏弟也不要太过操劳,”王相卿吩咐伙计给苏伟沏碗牛乳茶,“这酒楼要开起来也不是日两日功夫,更何况你那定制锅子都没做好,何必急在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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