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遣退
屋内
下人，亲自端温水喂大阿哥喝下，“大哥也是真敢对自己下手，这
重伤，但凡出
点岔子，就当真回天乏力。”
大阿哥微微扯扯嘴角，并未回应四阿哥话，费半天力，只吐出两个字，“胤禩……”
“老八好好地呆在府里呢，”四阿哥坐回圆桌旁，“刺客都咽气，死无对证。”
“没，没
“皇上恕罪，”梁九功躬躬身，“奴才只是觉得有些巧合，那边八阿哥猎园发现尸体，这边大阿哥就遭行刺。奴才还记得，施府尹说，那些江湖术士是在太子遭受咒魇之时，出现在八爷府周围，意图以张明德之事，把巫蛊之事栽赃给八阿哥。依奴才看，最有可能做这件事，应该是当时就最有嫌疑大阿哥。如今，那江湖术士被杀，和大阿哥被刺，会不会有所关联呢？”
康熙爷蹙蹙眉，正思索间，顾问行与敖格入内殿行礼回报。
“怎样，查出什吗？”康熙爷沉下声音道。
“回皇上，”敖格俯身行礼，“奴才在那两个刺客身上发现不少旧伤，看样子曾被人严刑拷打过。但据大阿哥府上下人回报，两人来投奔时，切如常，并未有受伤迹象，而大阿哥也没有责难两人。那两人进府不久，直郡王府就被查禁。”
“万岁爷，”顾问行从旁躬身道，“奴才曾在四爷府张起麟处听说过这帮江湖术士，因着四爷府与八爷府挨着，四阿哥对这伙人也注意阵。据当时张起麟说，八阿哥曾多次派人追逐驱赶，也让人四处调查指使者。依奴才推测，怕是八阿哥人暗地里抓住这帮江湖术士，严刑拷打下逼问主使之人，时不察伤人性命。”
能胜任，皇阿玛是不会轻易治罪。”
“贝勒爷言之有理，”阿尔松阿低低头，“眼下，若真有人借机谋害，肯定也是因着皇子爵位，他们是怕贝勒爷再升步，势力更大。”
“正是如此，”八阿哥缓口气，向椅背上靠靠，“可惜，他们使力使错地方，这次，根本没想争权夺位。”
乾清宫
胤禵经几个太医轮番救治，总算暂时保住性命。刺客尸体被御前侍卫敖格带走检查，大阿哥府上家眷也被挨个闻讯。
“那，”康熙爷沉脸色，看着在场三人道，“又是谁，指使那两个道人投奔胤褆，伺机行刺呢？”
梁九功、顾问行都不再吭声，敖格抿抿唇道，“怕是猎园尸体被人发现，匆忙之间动大阿哥身边钉子……”
“好，好，”康熙爷不怒反笑，手捂住胸口，半天才透过气来，“让胤禛入宫，朕把胤褆安全交给他。”
大阿哥府
四阿哥带着镶白旗护军在昔日直郡王府住六天，大阿哥才终于醒转。
康熙爷回寝殿，兀自心惊难定，怎也无法入睡。
“万岁爷，大阿哥有太医们照顾着，又有御前侍卫保护着，不会再出事儿，”梁九功放轻音量道，“您都宿没合眼，还是先休息会吧。”
“朕睡不着，”康熙爷坐到榻上，“胤褆已经势败，是谁非要置他于死地？太子，老四，老八……”
梁九功抿抿唇，站在康熙爷身侧，脸欲言又止样子。
“有话就说，”康熙爷瞥他眼，声音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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