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四弟见外,咱们
八阿哥朗声笑,举手回礼,“胤禵箭法是越来越精进,做兄长,真是惭愧之至啊。”
几人又在林中跑几圈,眼看着太阳西斜,才纵马而回。仆役们在棚子里热茶,又上点心,让几位爷先歇上歇。
“今儿玩得可是过瘾,”九阿哥接过随从递来布巾,擦擦脖上汗珠,“自打建府以后,就没闲下来过。府里帮窝囊废,事事都得亲自过目,到现在庄子铺子还笔烂账呢。”
八阿哥闻言弯弯唇角,语带劝慰道,“刚出宫都是这样,自建门庭哪有想得那容易?好好提拔几个心腹,等都锻炼出来,你就清闲。若是有什需要帮忙,尽管跟八哥提,只要八哥能做到,绝不二话。”
“还是八哥爽快,”九阿哥咧咧嘴,向后靠靠,随即想起什似皱起眉头道,“跟十四可是倒霉到家,好不容易熬到出宫,结果就得个贝子爵位。那三瓜两枣俸禄,连塞牙缝都不够。可听说,胤祥这次回京,虽说没赶上赐封,却是直接领贝勒份例,倒是比们这难兄难弟还宽绰许多。”
候,咱们帮衬着建府,迁居怎都行。就是,先知会十四阿哥声吧。”
四阿哥冷下神情没说话,苏伟抖着肩膀蹭蹭他,“于情于理,你这个做哥哥都得有所表示,就上次礼单那点儿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这回十三爷没捞到爵位,咱们帮忙理所应当,但总也不能太偏十四阿哥啊。”
“行啦,”四阿哥瞥苏伟眼,抢过刚烤好玉米,吭哧就是口,“不是有苏公公那两万两吗?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够用……”
……
“张保,你这个叛徒!”
“不要胡说,”八阿哥抿抿唇,沉下嗓音道,“胤祥是有过在身,他那个贝勒份例,就是些分户庄子,只能担个开支而已。皇阿玛那儿,是连旗籍都没给。这日后自建府第,却没有属人心腹,想是很不容易。届时,咱们能帮把就帮把,到底都是兄弟。”
九阿哥轻笑声,若有若无地瞥胤禵眼,语调微扬道,“八哥就是太爱操心,胤祥那儿,还用咱们帮忙?四哥得封亲王,自是不会让胤祥受太多苦。这回,胤祥能平安回京,还都亏着四哥求情呢。”
八阿哥弯弯唇角,没有回答九阿哥话,转而朝身旁侍从使个眼色。仆从端两个锦盒上来,躬身送到九阿哥,十四阿哥跟前。
“这是八哥点心意,”胤禩向椅背上靠靠,面色和缓,“你们刚刚建府,正是花销大时候,这点儿银子聊胜于无吧。十弟那儿也准备份,回头让人送过去。”
十四阿哥打开盒子看,五千两银票工工整整地摆在里头,“八哥太客气,这让弟弟们怎好收呢?”
八爷猎园
几匹骏马在林中呼啸而过,惊起树鸟雀。
只麋鹿在树后露出半个脑袋,八阿哥当先搭弓瞄准,“九弟,今儿八哥就不让着你啦?”
晚步九阿哥可惜地甩下拳头,却不想,八阿哥箭还没射出,另只箭矢凌空而至,麋鹿应声而倒。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胤禵骑着匹墨黑色骏马停在草丛中,冲八阿哥拱手道,“八哥,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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