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世纶点点头,“城西前阵兴起时疫就很像天花,但传染性不如天花强,发病却比天花猛烈。”
“既是如此,还请施大人带两位城西大夫来给王爷确诊下,”苏伟背着手道,“如今王爷病情沉重,经不起点耽搁。有过问诊经验大夫,许能帮上二。”
“苏公公言之有理,”施世纶拱拱手,“这就命人把城西大夫尽皆请来,只不过,雍亲王突发急病之事——”
“明白施大人难处,”苏伟打断施世纶话,“能近王爷身侧奴才都有谁,没人比更清楚,谋害王爷谁最有嫌疑,也没人比更清楚,施大人可就此在王府住下,定全力——”
“苏公公这是想转移注意力啊,”苏努打断苏伟话,却没有注意到某位公公猛然沉下脸色,“苏公公可知道,卑职们可是奉——”
开口道,“卑职想长史大人也明白们这次来是为什。皇上心系雍亲王,而雍亲王此次突发急症也着实奇怪,们宗人府与顺天府奉旨调查此事。雍亲王染上时疫,身边奴才最先难辞其咎,而这毒害雍亲王之人最可能藏在这群奴才之中。还请长史大人配合,将平时常在雍亲王身侧伺候奴才交给卑职。也让卑职能查清事情来龙去脉,以策王爷安全。”
纳穆图闻言微微蹙眉,与傅鼐对视眼后,弯起嘴角道,“理事大人既是奉旨而来,等自是不敢阻拦。只是,们王爷如今尚在病中,身边伺候人都是用惯,此时更换怕是不妥。不如,理事大人就在府中调查,需要提谁来问话,等为大人安排就是——”
“长史大人!”苏努沉下脸色,扬起声音道,“王爷此次生病很有可能是遭人毒害,而今凶手未明,很有可能就在王爷身边,长史大人怎还能如此随意行事?若是王爷再遭人毒手,长史大人有多少个脑袋担当得起?又有多大本事向圣上交代?”
傅鼐从旁紧抿唇角,沉声开口道,“若如大人所言,将王爷近身奴才全部带走,太医无从知晓王爷寝食习惯,怎替王爷治病?换其他人上前伺候,时不察,让王爷吃不该吃东西,耽误王爷病情,又由谁来负责?”
苏努轻声笑,两手背到身后,宗人府侍卫立时严阵以待,“傅侍卫如此说,是打算抗旨到底?”
“你闭嘴,你个有名无实小杂碎不配跟本公公掰扯!别以为不知道
“苏努大人,”施世纶见状上前步道,“咱们今天是来查案,不是来找麻烦,王爷尚在病中,怎可在王府里大动干戈!”
“哟,施大人倒很会做人啊,”苏努瞥施世纶眼,对这位百姓口中“施青天”很是不屑,“施大人不想大动干戈,当初就别接下圣旨啊。如今,圣上等着结果,他们却连几个奴才都不肯交出来,要们怎查?你们顺天府不敢得罪权贵,们宗人府可不怕,来人啊——”
“看谁敢?”声清喝打断苏努话,行人簇拥着中间黄莺补子大太监稳步而来。
苏努见状撇撇嘴,上前步道,“这位就是苏公公吧。”
苏伟昂首站到纳穆图与傅鼐中间,却连看都没看苏努眼,直接冲施世纶道,“施大人,咱家听说们王爷病症与城西时疫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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