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你这样未免多管闲事吧?”李氏秀眉竖,上前步扬起声音道,“们眼下是来求见王妃,不是来听你个外人说教。王妃嫁进王府多年,贯贤良淑惠,关乎王爷子嗣之事,你凭什替王妃做主?”
“哟,李侧福晋,”
“好,”李氏又跟着年氏出小厅。
诗玥连忙帮着侍女们把耿氏挪到棉被上,“都是不好,不该把你个人留在厅子里,你感觉怎样啊?”
“武姐姐,”耿氏把抓住诗玥手,嗓音尤为虚弱,“你跟说实话,王爷他,是不是真生天花?”
“什?”旁宋氏闻言惊,“王爷生天花?这是谁说?”
诗玥与钮祜禄氏对视眼,手腕还被耿氏死死抓着,最后只好无奈地点点头,“们也是听奴才们说,做不得准。你先不要想太多,凡事以孩子为重啊。”
地道,“怎惹到这位侍卫大人,干什给冷脸看啊?”
傅鼐走到苏伟身侧,勉强地扯扯嘴角道,“您头先回来时,帽子差点把敖格大人徒弟砸成傻子。刚听说,那守门护卫请假去看大夫。”
苏伟眨巴眨巴眼睛,果断当什都没听到,小跑着往四阿哥卧房去。
京郊大粮庄
几位小主脚步匆匆地进内厅,耿氏正赤裸着靠在侍女身上,两腿下已流出不少血水。
耿氏抿抿唇角,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下,只手狠狠地抓住自己小腹,身下不自觉地开始用力。
此时,产房门外,年氏、李氏被乌雅氏拦住去路。
“说年侧福晋,你这是打什主意啊?”乌雅氏捏着帕子,神情尽是嘲讽,“你听说哪个王府里头个暖房两个人用啊?王妃是要在这屋子里坐月子,让另外个人闹得满是腥气,那还能呆吗?”
“大夫人,事发突然,们也是没有办法,”年氏看眼厚厚门帘,心知福晋此时大体是听不到外面人说话,“耿格格怀也是王爷孩子,若是有什不好,谁都担待不起。”
乌雅氏声轻笑,脚下却是未退半步,“说王爷怎让们娘家人陪着王妃待产呢,这要是们不在,得被你们欺负成什样啊?先是莫名其妙地叫走丁大夫,这回竟打着格格生孩子没地方幌子,让们王妃搬到里间去!王妃才刚生产完啊,太医都说王妃伤元气,要精心休养。你们这是拿王爷子嗣来要们王妃命啊。”
“这,这是怎回事啊?”李氏面色惨白,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不是才七个多月吗,之前也没说有早产征兆啊,这庄子里还什都没准备呢。”
“先别说,”年氏打断李氏话,回身吩咐侍女道,“让厨房赶紧烧开水,宋格格你带人去挑间干净屋子收拾出来——”
耿氏又是声呻吟,脸上血色顷刻间都褪尽,钮祜禄氏见状上前步道,“现在收拾产房怕是来不及,福晋那儿左也生完,不如先搬去里间,让耿格格先把孩子生出来再说吧。”
“这倒是个办法啊,”李氏总算镇定些,“产房里什都备好,只要把床铺收收就行。”
“那就这办,”年氏回身道,“去拿几张棉被来,别让耿格格坐在地上。李姐姐,咱们先去跟福晋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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