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指导别人?”四阿哥撇撇嘴,“你就祸害小英子跟小书子两个就行,宫里不比王府,让小太监们老实点儿过日子吧。”
“什意思啊?”苏大公公不满意,“也是宫里出来,哪里不老实?教徒弟多优秀啊,什时候祸害小英子,你说
“那怎办?”胤禟皱起眉,“依胤誐性子,肯定是越想越气,真让他在宗人府关上个月,出来还不得闹翻天?”
八阿哥抿抿唇,抬头正好看到往日精门去四阿哥,遂紧忙拉着胤禟赶上去。
门口,苏公公正做严肃状调戏新入宫小太监,见着自家主子出来,立时扯着笑脸蹭过去,却不想没走几步,就见后面赶上个最不招苏公公待见皇阿哥。
“四哥!”四阿哥正欲教训自家随便勾搭人没规矩公公,就被身后声叫唤打断。
“四哥留步!”八阿哥、九阿哥追到日精门外,八阿哥拱拱手道,“还请四哥大人有大量,原谅胤誐回吧。他年纪小,又刚得封郡王,难免张狂,今儿有四哥教导,以后定能收敛脾性。”
康熙四十五年
八月十八,乾清宫
辰时三刻,日精门大开,上朝宗亲大臣双列而入。
康熙爷于龙椅上环视圈,皇子间独独缺敦郡王,九阿哥刚想上前步回禀,被八阿哥微微侧身挡住去路。
雍亲王大病初愈,第天上朝就把十阿哥关进宗人府,朝臣都静待万岁爷得知消息反应,却不想上坐者对此事言未发,只看看雍亲王气色后,淡然开口道,“看着瘦许多,病愈后也得好好调养,正是好时候身子,别落下什病根。”
四阿哥轻轻转身,瞥八阿哥眼,直接举步往宫门走去,“胤誐进宗人府,自有皇阿玛发落。老八这般友爱兄弟,去乾清宫求情吧。”
“你——”见着四阿哥轻蔑背影,胤禟时气愤不过,却终被八阿哥拦住。
苏伟回头看两眼,鼓鼓腮帮子道,“这八贝勒脸皮也真够厚,好像之前事儿跟他没关系似,亏他好意思开口!”
“在宫里什时候都得谨言慎行,”四阿哥转头瞪苏伟眼,“爷会儿不在,你就勾三搭四,在日精门外候着,也敢随便找人搭话!”
“说说话怎,”苏伟挺挺胸脯,“现在可是小太监们新任教科书,师父教导徒弟时都拿做例子。那些小太监见到就两眼冒光,也是时好心,指导指导他们嘛。”
“多谢皇阿玛关怀,”四阿哥拱手俯身,“儿臣日后定多注意身体,不叫皇阿玛再为儿臣担心。”
康熙爷似颇欣慰地点点头,转而与朝臣商议政事,再未论及皇子。
九阿哥见状也不敢再冒然为十阿哥出面,只得暗自愤愤地瞪着四阿哥背影,用力地捏捏拳头。
早朝退后,九阿哥走到八阿哥跟前,言语间颇为焦躁,“皇阿玛也太过偏心,胤誐好歹是郡王爵位,只因几句口角就被四哥关进宗人府,皇阿玛怎能不闻不问呢?”
“别说,”胤禩压低声音,把九阿哥拉到台阶下,“四哥正是受皇阿玛看重时候,咱们不能处处针锋相对。再说,胤誐也确实说错话,当时有那多大臣在旁边看着呢,皇阿玛脸面也放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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