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抿抿唇,手紧握着腕间玉镯,眼神渐渐坚定
“哎哟,那多谢苏财东,”杜宏咧着嘴角冲苏伟拱拱手,“咱们铺子销路已经打开,只这南来北往差价,就不是个小数目啊。”
“还是杜掌柜会做生意,”苏伟抿抿唇,“不过,吉盛堂还是以皮料为主,不要杂七杂八地乱名声。等咱们摸清徽商做生意脉络,再单开家商号,把申文彦货源起并过去,到时再大开市场。”
“苏财东言之有理,杜宏心里有数,”杜掌柜又拱拱手,“您平日事忙,不用担心铺子,若是有事儿,小定及时通知您。”
“有劳杜掌柜,”苏伟弯弯唇角,又低下头看看那小红瓶。
京郊大粮庄
……”
两人路压着嗓子吵吵嚷嚷地出皇宫,等在马车旁傅鼐见怪不怪地掀开帘子,却不想在四阿哥上马车后,时眼花,让某位胆大包天公公猴子样地窜进小路里,溜烟地跑走。
八月末
王懿弹劾托合齐案,被康熙爷以“参劾附和之风断不可长”为由暂时压下,托合齐九门提督之位时更不可撼动。四阿哥暗中使吏部尚书马尔汉,将王懿调任户部,远离太子派辖制,也使其不能深入接触齐世武等人底细。
与此同时,顺天府关押那名匠人被发现自尽于牢中,雍亲王受毒害案似乎彻底结束。
出月子福晋,身子却越发单薄,诗瑶站在门口看着忙里忙外收拾东西仆从,略有担心地回头道,“主子身体还没好利索,何必急着回府?王爷那边也没其他动静,想是跟咱们无关呢?”
“不调查清楚,怎放得下心来?”福晋斜靠在榻子上,“更何况咱们呆得住,其他人也呆不住,不如早日回去,早日解决……”
“主子,”诗瑶关上屋门,蹲在福晋脚边,“万真是那乌喇那拉氏嘉仪大逆不道,咱们又能怎办?她都已经嫁进八爷府,咱们总不能无声无息地处置她。更何况,还牵扯着大夫人呢,这要是闹大,咱们乌喇那拉氏族岂不都要赔进去?”
“还有什选择余地吗?”福晋长长地叹口气,“苏培盛关院子丫头,显然是查到那盘白糖糕事儿。白糖糕是乌雅氏送来,若是全当不知情,乌喇那拉氏族才是彻底没救。”
“那主子打算怎办?”诗瑶轻轻捏着福晋小腿,“依奴婢看,王爷总得顾忌着弘昀阿哥,若福晋母家被治罪,弘昀阿哥日后在兄弟间该如何自处?”
康熙爷又大加赏赐雍亲王府,并为新降生两位小阿哥赐名字,福晋所生三阿哥得名弘昀,耿格格所生四阿哥得名弘时。
吉盛堂
苏伟阵风地卷进铺子里,先是灌大碗凉茶,然后摇着蒲扇跟杜宏进后院。
杜宏从袖子里掏出个红色小瓷瓶递给苏伟,“这是小花大价钱跟南下商队买到,平常大夫都不肯做这些。不过这瓶,可是个深谙此道郎中秘制,江南带不少深宅贵妇,为这瓶不失掷万金啊。”
“那还真是好东西啊,便宜他……”苏伟垫垫小红瓶,“这阵子比较忙,铺子里生意还得杜掌柜多多操劳。等回头结账,给杜掌柜包个最大红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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