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敏抿抿唇,犹疑片刻后,终是俯身行礼道,“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回禀托合齐大人。”
看着卫敏退出宫门,胖小初子不屑地哼声,太子微微弯唇角道,“上位者从来都难顺心而为,身不由己例子比比皆是。有些时候,本殿也很疑惑,这个世间最难随心所欲位置到底有什好争……”
雍亲王府
东小院里,苏公公很没形象地趴在榻子上看账本,时不时地因为某些高额进账傻笑两声。
靠在榻子另头四阿哥,颇恨铁不成钢地放下手中古书,敲敲苏伟小腿肚子道,“爷平日里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挣几两银子就高兴成这样?”
康熙四十五年
九月初八,毓庆宫
太子独坐在廊下摆棋,阵微风吹过,小初子将手中斗篷展开披到太子爷肩上。太子冲小初子笑笑,又捂住嘴唇咳两声。
“殿下,”侍卫统领卫敏迈进院门,冲太子俯俯身,“万岁爷已经定下北巡日程,托合齐大人意思,想借着圣上离京机会,与朝中僚属通通心意,好方便日后行事。”
“老四事情才刚过,”太子慢慢落下枚黑子,“京中正是戒备森严时候呢,不急在时。”
“赚银子不高兴还有什可高兴?”苏伟蹬蹬腿,“这说明努力没有白费,比你攒私房钱法子光明正大多!”
四阿哥眉毛竖,伸手拍苏公公屁股巴掌,“爷都把账本交给你,你还冷嘲热讽!”
“你少骗人,”苏伟腾地坐起来,“你给那本帐根本就不全,你肯定还有其他!”
四阿哥闻言愣,有些讪讪地道,“爷在外面办正事儿,总得有开支嘛。”
“切,”苏伟转过头,重新趴回榻子上,“才不管你呢,你做你贪,,g,做*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卫敏略踌躇,低下头道,“雍亲王中毒事,虽说可能是八阿哥有心挑拨,却也证实雍亲王与八阿哥样,对殿下暗藏实力都有不小解。托合齐大人担心,咱们若不早做准备,迟早会有腹背受敌天。”
“本殿知道托合齐用心良苦,”太子执着白子迟迟未下,“老八费劲心机地摘掉胤禛面具,为就是让们两个分道扬镳,甚至反目成仇。如今想来,当初邵干府上那名*细,也确实让心惊。不过,今时不容往日,”白子被落到黑子旁边,“本殿就算要防备胤禛,也断不能让老八逞心意。更何况,无论是胤禛还是胤禩,都不过是握着些模棱两可消息而已。没有本殿与臣子勾结犯上实证,量他们也不敢冒着陷害太子危险,对本殿怎样。”
“殿下,”卫敏皱起眉头,上前步道,“凡事不怕万只怕万,托合齐大人也是希望为您尽早打算,毕竟,万岁爷已经年老——”
“皇阿玛春秋鼎盛!”太子转头瞪卫敏眼,卫敏身子僵,立马俯身下跪。
“索相势败已是前车之鉴,”太子收回目光,“本殿知道托合齐忠心,只是本殿实力大不如前,行事须得万分小心。眼下,本殿与胤禛、胤禩渐成三足鼎立之势,皇子间局势稳定下来,于本殿也是件好事儿。就烦托合齐多多安抚,让众人忍耐几时。待时机成熟后,再行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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