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捏着帕子掩掩唇角,踌躇片刻压低声音道,“那药粉,真有紧致密处作用?”
“是,”巧文低下头道,“奴婢听绣香姐姐跟嘉仪小主说,那药不仅能紧致润滑,还能散发幽香,引人情欲,用时间长,连颜色都能改变——”
“行,”张氏与荷卉时都羞红脸颊,“乌喇那拉氏也真不知检点
何焯捡起信纸看几眼后,压下嗓音道,“敦郡王与阿灵阿大人是甥舅关系,自然顾念着他。不过,敦郡王此次确实太过冲动。”
“胤誐做事向不过脑子,”八阿哥缓口气,“不过,据解,皇阿玛也至多就是小惩大诫。毕竟,胤誐是温僖贵妃骨血,背后又有钮祜禄族扶持。”
“话虽如此,贝勒爷还是小心为上,”何焯抿抿唇道,“此次随万岁爷北上,贝勒爷好不容易同皇上缓和父子关系,不能再因敦郡王坏大事。另方面,阿灵阿大人处也不能全无交代,毕竟贝勒爷还需钮祜禄氏支持。”
“明白先生意思,会折中行事,”八阿哥起身走到窗前,“自从王懿开始弹劾托合齐,二哥手底下就不太安定。若想击即中,在这个时间段里,就不能有任何差错。绝不会让等待已久时机,就这样在眼皮子底下白白溜走。”
八爷府
“懂什轻重啊?”苏大公公怒,“他直接告诉不就好,铺子都被烧成空架子,最近又没得罪谁!”
“你得罪人可不少,”四阿哥弯弯唇角,“不过,能让胤禵这顾忌人,恐怕还真不是你得罪那些个。”
“什意思啊?”苏伟瘪瘪嘴。
四阿哥叹口气道,“敢在天子脚下公然纵火,整个京城能有几个?这件事儿,十有八九是胤誐做下。”
“敦郡王?”苏伟瞪大眼睛,随即恍然道,“是因为你把他关进宗人府事儿?怎那倒霉啊……”
入秋院子有几丝萧瑟,上灯时分,嘉仪屋里早早地关上房门。
个矮小身影借着夜色,躲到嘉仪卧房窗下,屋内嘉仪与绣香对话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听半晌,屋内声音渐弱,躲在窗下人影轻手轻脚地拐出院门。
张氏屋内,荷卉皱起眉头,看着跪在屋子当中小丫头道,“你听得真切?可不许欺瞒小主。”
“奴婢不敢,”小丫头巧文躬身叩头,“奴婢连着听几天,嘉仪格格日日都在用。”
“好啦,”四阿哥把苏伟揽进怀里,“爷当初为震慑胤禩,直接把胤誐关进宗人府,确实有欠考虑。胤誐不比其他皇子,他是温僖贵妃儿子,背后有遏必隆脉支持,这口气若不让他吐出来,他也不能消停。”
“那西来顺就白烧啦?”苏伟拎起自己辫子给四阿哥看,“旁边很多民宅都遭池鱼之殃,十阿哥也太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放心吧,”四阿哥给苏伟拆开辫子,重新梳理,“这件事儿就算爷不追究,施世纶那儿也不会得过且过。”
九月末,热河行宫
八阿哥将封京城来信摔到桌上,面色铁青,“胤誐这个蠢货,竟然在京城纵火伤人!顺天府尹施世纶联合都察院御史起上折弹劾他,阿尔松阿还有脸来信让替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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