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雅奇、伊尔哈已近亭亭玉立年纪,在李嬷嬷教导下,也开始出入金枝玉叶们交际圈子。这天正是淳郡王长女生辰,特在王府设赏菊宴遍邀京中贵女,茉雅奇、伊尔哈也各自备礼物,准备乘车赴宴。
谁想,两位小格格刚走到王府门口,就碰到拎着包袱宋氏夫妇。
“哎唷,大格格,”庄氏紧着两步赶到茉雅奇身前,俯下身道,“民妇给您磕头,您以后可要多注意自己身子,也多陪陪您母亲——”
“您这是做什?”茉雅奇扶起哭哭啼啼妇人,抬头看向宋阳道,“舅姥爷这是打算回乡?出什事儿吗?”
“唉,”宋阳瘸拐地走上前,向茉雅奇躬躬身,“给大格格丢脸,是咱们见识短浅,失规矩。就因这几日不忍看着主子味担心王爷,庄氏便自作主张,想通过茶房奴才给王爷点心兑些自家调制牛乳补养身子,也算替小主尽份心。谁知——”
。”
看守侍卫上来拉人时,这位新上任王府司匠才自知事情轻重,只可惜肚子哀求个字没吐出来就直接被捂嘴拖到院外。
苏伟靠在太师椅里,神色越发清冷,没温度目光扫过院中垂着脑袋奴才们。
“咱家知道,你们之中不少人是后院小主亲眷,自诩高人等,”苏伟撑着扶手挺挺身子,“不过,你们可不要忘自己进是什地方!王爷刚刚大病初愈,之前是因为什发得疫病,想你们都能听说二。咱家不管你们是替哪位小主办事,”苏伟身子微微往前倾倾,“若是敢把主意动到王爷身体上,别怪咱家心狠手辣!”
李涵身子紧,今儿个苏公公教训奴才,属官中品级高都没有在场,李涵算是这群外戚中资格最老,当下俯身道,“请苏公公放心,奴才们定谨遵教诲。”
“舅爷太过鲁莽,”茉雅奇蹙起秀眉打断宋阳话,“阿玛贵为亲王,他饮食怎可随意更改?私下买通茶房奴才,这更是犯上忤逆大过。苏公公只赏板子,已算法外开恩,若是长史依律处罚,舅爷这条命还能不能在都是未可知。”
“大格格!”刚还在抽啼不休庄氏已僵
“能记得是最好,”苏伟又悠哉地靠回椅背,“就怕有些人是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儿不把咱家话当回事儿。”
站在苏伟身后小英子递给李涵纸名册,苏伟轻敲扶手道,“这单子里都是近来小动作频频,为让你们长点记性,总得出个规程才好。长史那儿已经预备长凳、木杖,你们自己做什自己清楚,不用咱家个个送过去吧?”
院子里众奴才面面相觑,李涵皱皱眉,转身扬着名单呵斥道,“没听到苏公公话吗?名单已经在手里,这几日总在西配院进进出出,总绕着东小院兜圈子,还用个个叫出来吗?”
奴才们闻言开始松动,苏伟也没再多说,起身向外走去,只在迈出院门前晃晃手指道,“那张单子里没有自己去领罚,回头都给赶出去!”
秋高气爽,京中新封爵阿哥多,各式宴请也多起来。不比大人们勾心斗角,各府小主子们聚会花样百出,除却男儿们行猎斗文,闺阁中品茶赏花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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