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您别瞎想,”金环蹲到脚榻上,为八福晋敲着小腿,“贝勒爷对您可是真心,自您进府,贝勒爷就没主动纳过别人。等毛氏生下孩子
“这——”布尔和有些踌躇,看看万春亭方向,又看看花园中众人,好像真只有她自己穿湘妃色短褂。
“苏公公,你提醒她干什?”伊尔哈抻着脖子道,“就让她跟贵妃娘娘穿个颜色,回头治她个大不敬之罪。”
“你!”布尔和愤愤地跺脚,转身往御花园旁偏殿去。
见布尔和走远,茉雅奇勾起嘴角道,“苏公公真能忽悠人,今儿个天热,贵妃娘娘带毛封披肩,哪有什斗篷啊?会儿给她发现,定又不依不饶。”
“咳,大格格放心,”苏伟挠挠后脑勺,转身招个小宫女过来,“你帮传句话给浣月姑姑,就说下午风凉,给贵妃娘娘取件湘妃色斗篷。”
到蒙古,万岁爷不忍大阿哥无女傍身才下旨意。等到格格指婚那天,不知肯不肯为二格格远嫁他方呢?”
“你管也太多吧,”听到布尔和说话伊尔哈转身走过来,“们皇家婚事轮得到你插嘴?有那个时间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长只三姑六婆嘴,也不知日后谁那倒霉会摊上你!”
强悍!苏伟暗暗竖大拇指。
“二格格这样说话未免太目中无人吧,”布尔和终于怒,收起脸小大人像儿,手中帕子被扯变形状,“听你这说,倒很耳熟呢,也不知二格格到底是瞧不上谁?”
“就瞧不上你!”伊尔哈才不管布尔和话中有话,嗓音立时升三度。
傍晚,八爷府
金环伺候着八福晋换上寝衣,见八福晋面色清冷地盯着镜子发呆,轻声劝慰道,“福晋别把白天事情太放在心上,等毛氏生下个阿哥,那些闲言碎语就都消停。”
“哪有那简单,”八福晋抚抚眉心,“皇子中,哪个成家不都是儿女成群?贝勒爷只得个孩子,必然是不够。”
金环抿抿唇,犹豫片刻开口道,“既然毛氏能生,那其他人也定可以,福晋若想为贝勒爷开枝散叶,不如再接几个——”
“不行,”八福晋眉心蹙,打断金环话,“府里女人多,谁敢保证没有能让贝勒爷动心?外祖已然去世,现在就连马尔浑舅舅都缠绵病榻,安亲王脉眼见着就要凋零。此时,贝勒府里再有什人爬到头上,岂不是连立足地方都没有?”
茉雅奇连忙拉住伊尔哈,冲她使个眼色,往万春亭方向看看。
然,苏伟此时深感长江后浪推前浪危机,这布尔和姑娘硬是把伊尔哈话跟之前德妃回良妃相似话语联系在起。个闹不好,就能给伊尔哈扣上顶不尊皇妃,以下犯上大帽子。
“这位小小姐,”想到这儿,苏伟连忙上前步道,“奴才劝您赶紧找个地方换身衣服吧,当心会儿娘娘们怪罪啊。”
布尔和愣,瞪着苏伟道,“衣服怎?”
“哎哟,您没发现?”苏伟神态紧张,“您湘妃色短褂跟贵妃娘娘斗篷是个颜色。现在太阳当头,娘娘没有披上斗篷。等会儿中午热乎劲儿过去,娘娘把斗篷披,大家眼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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