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正说话间,诗瑶匆匆而入,在福晋耳旁低语几声。
茶盖落到茶碗上,发出声脆响。几位小主对视两眼,莫名地看向福晋。
“这事儿不用咱们操心,你们也都回吧,”福晋扶着诗瑶手臂站起来,缓步向室内走去。
年氏、李氏等人都面面相觑,略犹疑后,连忙行
四阿哥揉揉苏伟脑袋,略略地勾起唇角道,“爷第眼就相中它,跟你犯傻时样子简直个模子刻出来。好在那个庆城是个知情识趣,不仅立马向表忠心,这个瓷偶也干干脆脆地送给。”
苏伟愣愣地看看自鸣得意四阿哥,又低头看看怀里胖乎乎、傻呆呆瓷娃娃,突然异常嫌弃地挣开四阿哥怀抱,往软榻外边滚两圈。
不知道脸皮变厚是不是疫病后遗症,万也会传染就遭。
十月末,
四阿哥给两位小阿哥办百日宴,宴请不少权臣亲贵,宫中也接连赏下很多好东西。原本桩堪称劫后余生、柳暗花明大喜事,却因几个爱嚼舌头深宅妇人,带些许不快与尴尬。
不是去大理寺吗,没想到你会这快回来。”
四阿哥伸手拍拍某人翘起臀部,又不甘心地向后捏捏,“大理寺、都察院根本查不出幕后主使,爷早就知道。其实,就算他们查出来,也未必肯说。爷今儿个去这趟,只是想告诉朝臣,雍亲王府不是任人随意践踏。想在本王面前欺上瞒下,总得付出些代价才行。”
“王爷威武!”苏公公竖起大拇指,顺便赠送个大大微笑。
四阿哥面色沉,冲苏伟低声吼道,“别以为今天事儿就这糊弄过去!以后再敢这晚回府,爷就把你栓在东小院,哪儿都别想去!”
苏伟瘪嘴,瞪四阿哥半晌,气哄哄地拽个垫子枕在脑袋下,翻过身子,给四阿哥留个后脑勺。
福晋院里,钮祜禄氏皱着秀眉道,“那个御史夫人也着实讨厌,提什不好,偏提那个钱氏。们雍亲王府怎待她是们事儿,跟她有什关系?”
“这些人肯定是听到什风声,”李氏靠着椅背道,“不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那个无关紧要人。”
“事已至此,钱氏问题是不能再拖,”年氏放下手中茶碗道,“别不管,只怕因为她个别有用心妇人,污王爷名声。”
“这个钱氏可不是个省油灯,”李氏拿下帕子,掩掩唇角,转头冲福晋道,“咱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让她闭上嘴,又不会给王爷落下什忘恩负义名头。”
“这人活着,就难免有些不该有念头,”福晋轻轻刮着茶末,“想让她彻底闭上嘴,法子只有个——”
“还敢跟爷耍脾气,爷看你是欠教训……”
映在窗棂上烛火阵颤抖,内厅里嬉笑呼喊声音渐渐低下去。末,只剩衣衫相缠悉悉索索和些撩动人心弦暗暗低语。
夜色沉静,雍亲王府内灯火盏盏地灭下去,东小院内水影与月影交融,祛除不少秋末寒意。
软榻上,两人盖着张薄薄毛毯,苏公公还贪凉地露出截小腿。
“这是你从大理寺拿回来?”苏伟捧着个白色瓷娃娃,有些不可思议地仰头看向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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