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你很闲是不是?”四阿哥打断苏伟话,“去把给安郡王丧仪单子写出来。”
苏公公眨眨眼睛,默默地下榻蹬靴,“刚想起来,昨儿个王钦还——”
“你今晚
八福晋抿抿唇,慢慢低下头,眼中却并未见半分欣喜神色。
雍亲王府
苏伟从外头兴冲冲地回到东小院,屁股倚到看书四阿哥腿边,咧着嘴角道,“还真让你说着,丁芪告诉,八阿哥府上大夫拖太医问那种药粉疗法,还借着个门客说辞。那个太医告诉丁芪,患者不仅难以人事,连子嗣都成问题。这下可替你报大仇,啊哈哈哈……”
很没形象苏公公边拍着四阿哥胳膊,边把自己笑成朵喇叭花。
四阿哥无语地放下书册,看苏伟半天道,“爷早就告诉你,你怎现在还这大反应。爷可是听说,老八后院两个妾侍都有孕。”
康熙四十五年
十二月初七,安郡王府
八福晋被金环搀扶着站在窗前,远远看着搭起灵棚,满目忧伤。
“主子,这里风大,咱们还是到屋子里坐着吧,”金环给八福晋系系斗篷,分外担忧地道。
八福晋摇摇头,眼中泪光盈盈,“自幼失去双亲,是外祖不嫌弃把接进王府。幼时,祖父年纪大,事物又忙,都是几个舅舅照顾。如今,尚不能光耀门楣,亲人却都匆匆离去……”
苏公公当即噎下,后又分外不满地瞪着四阿哥道,“那又怎样?他要真想夺得高位,两个孩子怎够?要是让朝臣知道,八阿哥伤身子,不能再有子嗣,看还有谁会支持他?”
四阿哥看苏伟眼,神色有些暗淡,随即语气平和地道,“老八没有那傻,而且爷也不打算用这样方式打压他。会不会被人知道,看他造化吧。”
“为什?”苏伟扑腾扑腾地爬上榻子,把扯过四阿哥手中书册,“你知道前前后后计划多久吗?这好机会,为什不用?成大事者理应不拘小节,你什时候矫情起来?”
四阿哥闭闭眼睛,看气呼呼苏伟半天,轻轻笑道,“胤禩不都得教训吗?再说,这事要是闹大,容易让你陷入危险。退万步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爷不矫情,但有些事还是不碰为好。”
苏伟愣半天,对那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还是模糊不清,思考半天,心里渐渐有轮廓后,伸手指捅捅四阿哥,“其实,你要是当皇帝,后宫里也不可能就那几个——”
“主子,”金环放轻声音劝慰道,“郡王向最疼您,您孝心郡王都清楚。眼下,您得先顾好自己身子,才能让王爷安心地走啊。”
八福晋捏着手帕擦擦眼角,手轻轻抚向胸口,“自从舅舅重病,这心里直空落落,好像有什大事要发生。如今安亲王脉已经大不如前,可经不起折腾。”
“主子是担心——”金环略有不解。
八福晋深吸口气,目光飘向前院,“贝勒爷该是过来吧?见前几日,贝勒爷常跟景熙舅舅呆在块儿。”
“奴婢遣人去问问,”金环扶着八福晋往内厅里走,“贝勒爷这些日子常在郡王府帮衬,可见贝勒爷对主子还是最为看重,主子也该欣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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