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挺着胸膛走到门外,
当太子重入毓庆宫时,康熙爷大封皇爵,京中下多三座亲王府邸。其中,最引人瞩目莫过于雍亲王府。
不说,康熙爷对雍亲王看重。就说在朝臣中间,雍亲王威望也与日俱增。在随太子处理内阁政事之时,经雍亲王处理奏折,概无人情可讲,俱秉公直断,辣手无情。若说,朝臣对八贝勒是亲近推崇,对雍亲王就是恐惧敬仰。而雍亲王手中实力,直让人模糊不清,似乎除门下之人,再无权臣支持。但是,雍亲王在朝堂影响力,却渐渐地不容小觑起来。
除此三人之外,诚亲王虽年长,但除本《古今图书集成》,在朝堂上再无建树。只有若干文人出入诚亲王府,帮助诚亲王继续著书立说。
恒亲王、淳郡王平日里行事低调,很少参与朝堂上派系之争。九贝子胤禟热衷于经商赚钱,常与十阿哥敦郡王在京中横行霸道,为此经常受康熙爷斥责。
余下小阿哥中,十三爷虽从行宫回京,但未得爵位,似乎也不再受康熙爷重视。反倒十四贝子,虽然几次冲撞康熙爷,但颇受康熙爷疼宠,即便已出宫建府,平日里赏赐还是络绎不绝。
僵,末轻巧地后退步,俯下身子道,“妾身谨遵福晋教诲。”
八福晋狠狠地瞥嘉仪眼,扶着金环手臂走远。
张氏见状,面带愁容地走到嘉仪跟前道,“你何苦跟福晋正面相争?如今,她知道你二人走得近,这孩子——”
“姐姐放心吧,”嘉仪回身扶住张氏,“你与福晋闹越凶,她越不敢动姐姐肚子。贝勒爷深知你在后院风雨飘摇地位,若是姐姐有个万,贝勒爷头个怀疑就是福晋。福晋又不傻,不会做这种自掘坟墓事。”
张氏抿抿唇,略略地点点头,低头轻轻抚抚自己小腹。
康熙四十六年,正月十八
几盏硕大红灯笼在刚过元宵长街上,也颇引人瞩目,“西来顺”三个大字在房檐下闪着暗沉沉金光。
季鸿德陪着苏伟在修饰新店铺内里外巡视,除这家本店外,京城各大集市还有三家分店在这天同时开张。
季鸿德看看门外看热闹过往客商,略带担心地道,“小听说敦郡王也解禁足,咱们这大张旗鼓地四家店同时开业,会不会又惹人家忌讳啊?”
“怕什?”苏伟理理自己衣领,仰首往门外走去。“敦郡王火烧西来顺,就是为报复咱们主子。咱们要是直龟缩着不敢开张,岂不是让人以为雍亲王府怕敦郡王。所以,咱们不仅要开,还要声势浩大地开。”
转眼,年关即临。
风云动荡康熙四十五年,在安郡王丧幕下终于缓缓而过。
这年中,若说京城最大变化,莫过于皇子各派间势力涨落。
太子历经大起大落,重新入主毓庆宫。手下之人分掌六部,更遥握西北兵权,实力似乎不弱于前。相反,以往风头鼎盛直郡王,被削爵圈禁,手中实力尽被瓦解,彻底失去夺嫡资格。
而直受朝臣看重八贝勒,历经群臣保奏,巫蛊之罪,最终未得晋封。然其贤名未减,八面玲珑处事方式,颇受朝臣推崇,即便远在江南,八贝勒声望也如日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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