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里,弯起嘴角应道,“到时就是兄长几个不来,胤禩哪怕硬请也要将几位请来,否则平白修那个园子岂不是浪费?”
佟佳氏鄂伦岱坐在八阿哥下手,接过奴仆递上来茶碗道,“别看雍亲王如今怎样得皇上看重,这赏赐园子事,还不是要与众皇子共享?他被天地会行刺那遭,如今看来不过是白白受番惊吓罢。”
“如今,雍亲王事小,太子那儿才是重中之重。”纳兰揆叙接过话头道,“南山集案,十有八九就是太子暗中安排。目就是要转移圣上对托合齐等人会饮事注意。如今,更是通过何焯与戴名世关系,企图让贝勒爷也卷进这起文禁逆案之中。有雍亲王遇刺事在前,民间朱三太子流言四起在后。这南山集案,可大可小啊。”
八阿哥闻言,微微弯弯唇角,语态淡然道,“兄长不必担心,太子打什主意,心里清二楚。事到如今,反而不急。单凭先生与戴名世点交情,就想把牵扯进去,哪有那容易?更何况,依皇阿玛目前态度来看,显然是不想将南山案进步扩大,否则早就批复刑部拟罪折子。”
几人闻得此言纷纷点头,八阿哥抿口茶后继续浅笑着道,“南山集火烧不起来,二哥那儿才是热锅上蚂蚁。手上这盆冰水,总要等到最稳妥时机再泼上去,才能确保让皇阿玛对二哥心冻得彻彻底底。”
五月中旬,南山集折子,康熙爷还是没有正式批复,而是以牵系过多为由,将此案暂且压下,并下旨释放因收买《南山集》和因与戴名世有私交,而牵连被捕入狱文人学士们。
何焯也在此时被释放出狱,八阿哥亲自驾车,将衣衫褴褛、身形憔悴何编修接回八爷府。
与此同时,四阿哥向圣上告假,带着苏伟专心修起园子。在众朝臣对南山集主犯处置不知是该松还是该严时,雍亲王仿佛又成不勤于政事,耽于享乐文隐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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