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氏说没错,”八福晋瞥眼沉默不语嘉怡,转过头冲八阿哥道,“这背后之人若不揪出来,说不准还会害谁。咱们不如就宣佛堂婆子来问问,总是保准些。”
“也好,”八阿哥点点头,扬手让小荣子去佛堂带人。
不消片刻,小荣子带位微胖婆子进来。
“咔嗒,”空气中突然突然声脆响,八福晋转过身,却是站在她背后金环,碰到旁茶桌。
“你怎回事儿?”八福晋眉头拧,轻声喝到。
,试问妾身又怎会做这种害人害己事呢?”
八福晋声冷笑,从旁开口道,“你是为什谋害贝勒爷子嗣,这屋子里人都清楚。自打那件事后,你就直在处心积虑地准备报复。贝勒爷宅心仁厚,不顾你身份背景,为你请封侧福晋,可你根本不懂得感激。张氏不过是你手下枚棋子,如今她怀贝勒爷骨肉,你自是容不下她。侧福晋位分到手,便迫不得已地想要除掉她。”
“福晋所说这些,不过是你面之词,”嘉怡涨红脸庞,站起身向八阿哥道,“贝勒爷,福晋今日所说话与当初您受毒害时相差无几。妾身当时就已经说,妾身只是介女子,所求不过是安生日子罢。那些事,妾身都已经忘,为何福晋要次又次提起?这些天,妾身几次服侍贝勒爷,何曾有过半分不尽心?无凭无据,福晋几句推测,就又把这天大罪名扣到妾身头上。”
“好,”八阿哥冲嘉怡点点头,又抬手捏捏眉心,“福晋也坐下吧,这件事若真是人为,也要有凭有据才好处置。眼下,保住张氏胎最重要,其余,日后再说吧。”
八福晋眉头皱,脑中几个念头转两转后垂首道,“贝勒爷说是,什都没有贝勒爷子嗣重要。看不如这样,左妾身身子也好差不多,府里事儿还交给侧福晋打理,这张氏胎便交给妾身照顾吧。当初,毛氏能顺顺利利地生下小格格。如今,妾身也必定能让张氏顺顺利利地为贝勒爷诞下位小阿哥。”
金环抿抿唇,想说什却不敢说,只看着荣公公身后那名妇人,暗暗地咬咬唇。
“
八福晋话音未落,嘉怡还未张口,毛氏突然上前步道,“启禀贝勒爷,有事,妾身从刚才便十分在意,只是不知,该不该说。”
“有什不该说,”八阿哥皱皱眉头,“有话直说就是。”
“是,”毛氏看眼八福晋,又看看身边嘉怡,低下头道,“贝勒爷,奴婢适才听巧文讲事情经过。其中,巧文提到,荷卉未发疯前说佛堂婆子逼她嫁给她傻儿子,她不答应,便任意磋磨她。妾身便觉得很奇怪,佛堂婆子都是干杂活,哪个能有那大本事?荷卉能从被禁足张氏身边私调出去,又怎会受个粗实婆子威胁?”
八福晋听着毛氏话微微抿起唇角,嘉怡恭谨地站在旁,面无表情。
毛氏顿顿,继续道,“不过,若整件事真如福晋分析,是有人特意安排,那便说得通。荷卉害怕不是那个婆子,而是那个婆子背后人。不过这来,贝勒爷只需把那个婆子叫来,稍加询问,兴许便可知是谁在背后指使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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