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抿着嘴唇,踮起脚看着自家主子,心里对喜怒不定康熙爷埋怨不已,敢情儿不是你养大你不心疼,那种石子路是人跪地方吗?
“圣上有旨,”半晌后,个较为年轻太监走到苏伟等人跟前,“主子之过,奴才之罪,诸皇子随侍太监,人五十板,以示效尤!”
“……”跪下苏伟头黑线,憋半天到底偷偷地唾出后半句,“靠你全家……”
警训,告尔等何可为,何不可为——”
“皇阿玛今天是怎?”胤誐出头虚汗,压着嗓子问身边胤禟道,“今儿早朝也没出什大事儿啊。”
“怎知道,”胤禟悄悄抬起头看眼站在他身前八阿哥,“不过,听说,昨儿皇阿玛召见八哥后生大气,晚膳都没用。”
胤禩此时垂着头站在队列中,胸中已是片寒凉。昨日在清溪书屋中,又被问及朝臣请奏之事,他时气愤不已。人心所向,众望所归,为何他得到总是质疑和忌讳?
“如今东宫空悬,儿臣甚是惶恐,还请皇父明示,今如何行走,情愿卧床不起!”
“放肆!”桌上奏折被扫而落,康熙爷指着他鼻子道,“尔不过贝勒,何得奏此越分之语,以此试探朕乎?以贝勒之身存此越分之想,竟不自揣伊为何等人!”
“何等人……”这三个字在脑中逡巡而过,胤禩时竟不知该哭该笑。
原来,从开始,他就不在那人眼中……
苏伟跟着大帮随侍太监等在太朴轩外,站在上风口也听不清里面人说什,只是看着各个面色都不太好。
没过会儿,跟随康熙爷诸皇子纷纷下跪垂首。到最后,连帽子都摘下放到膝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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