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放开!”同身为男性,苏伟坚信此时自己十分不安全,“你生气捅木头门去,又不是招你——”
“闭嘴!”四阿哥话从上方响起,带着从未有过寒凉。
腰带被人把扯下,苏大公公彻底蒙,“胤禛!你个小兔崽子!你敢拿爷爷撒气,信不信辈子不搭理你!”
腰下手缓缓,苏伟个鲤鱼打挺翻过来,看都没看就飞出脚,要不是四阿哥后撤快,可能就要断子绝孙。
“你不是生气吗?”苏大公公撸胳膊挽袖子,又低头把裤子系好,“今天就陪你好好撒撒气,用真正男人方式!”
雍亲王府
苏伟从吉盛堂回到王府时,东小院片寂静,只有小书子捧着大扫帚,唰唰地扫着石子路上灰尘。
“怎这是?”苏伟瞅着冲自己张牙舞爪小英子眨眨眼睛。
张起麟凑过来道,“王爷从宫里回来就生好大气,在书房里砸堆东西。只有张保在里头伺候着,这会儿又点声音都没有。”
苏伟翘着后脚跟迈进房门,张保哑着嗓子给苏伟做个“八”字口型,转身退出去。
决。原拟流三千里之句容县知县王曰俞改斩立决。原拟绞监候之山阳县知县方名改斩立决。正考官副都御史左必蕃系专任科场之官,失于觉察,照例革职。康熙爷应奏准。
下朝后,四阿哥与八阿哥在日精门外相遇。
“四哥真是好手段啊,”八阿哥嘴角微微翘起,路旁不少朝臣放慢脚步。
“你这话是什意思?”四阿哥皱起眉头。
八阿哥浅笑声,上前两步道,“增开恩科事本就是由四哥主持。而今,四哥依然是高高在上雍亲王,深得皇阿玛重用。可怜那些地方*员,连流放都成奢求,顷刻间就丢脑袋。”
“砰!乓!咚!哗啦啦……”
在门口守着两位张公公面面相觑。
“今儿是不是动
书房里片狼藉,四阿哥坐在书桌后,手扶着额头,双眼微闭。
苏伟在屋子里绕圈,捡起两块儿摔碎砚台往起拼拼。
“过来,”四阿哥幽幽开口,眼睛还未睁开。
苏伟扔掉砚台,在衣服上蹭蹭黑掉爪子,走到四阿哥身边。
“主——”话未出口,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再缓过神时,苏大公公已经被按到书桌上,脸朝着坚硬桌面,后腰涌上股凉意。
“贪污受贿,祸乱国家纲纪,影响朝廷用人,丢脑袋是他们自找,”四阿哥嗓音深沉,“至于主持恩科事,已受皇阿玛责罚。若你心有不忿,大可去御前参奏!”
“四哥误会,弟弟可不是这个意思,”八阿哥扬起嘴角,冲四阿哥俯俯身,“只是对这次议覆改判有些讶异,想是四哥秉公直断,法不容情,朝臣也都分起效仿,日后若再有——”
“微臣给王爷、贝勒爷请安,”吏部尚书富宁安打断八阿哥与四阿哥对话,“启禀王爷,托合齐宴饮案,吏部有些情况要与王爷核实。”
“既是如此,弟弟就不打扰,”八阿哥略拱手,扫富宁安眼,转身离去。
富宁安走到四阿哥身后,放轻声音道,“八阿哥最善搏取宽贤之名,王爷日后也要多加小心,若是被人扣上个狠辣帽子,只怕朝臣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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