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谁给她们胆子?”苏伟脚踢倒台阶上花盆,“那王爷失踪又是怎回事?那多人难不成都瞎吗?”
“是疏忽,”年氏直着身子,定定地望向门外,“等王爷平安回来,自当领罪。”
院内,
“苏公公,其他小主院子都检查过,没有发现。”
“苏公公,后院几个门房都说没有看见王爷经过。”
“苏公公,前院已经检查过,福晋那儿要不要惊动?”
敢碰,等王爷回来,要你们脑袋!”
恩绰回头看苏伟眼,沈佳氏身份确实特殊,单凭德妃娘娘赏赐这点,他就不得不顾虑三分。
“沈小主,”苏伟话打断恩绰沉思,“奴才也是看在德妃娘娘面儿上,还称您声小主。您要是识相,就把今晚事儿交代清楚。只要王爷无恙,想小主也吃不什苦。可您若是坚持执迷不悟,就别怪奴才们不讲情面。未入玉碟、未登宗谱,您就算进王府门,也就是个伺候王爷奴婢。这暗房里器具,可从不会为个奴婢轻上三分。”
沈佳氏身上紧,止不住地颤抖,见侍卫又来抓她,立时尖叫哀嚎,“你个死奴才!你是什东西!放开,!是德妃娘娘人,你们敢碰——”
恩绰冲侍卫使个眼色,侍卫堵住沈佳氏嘴,将她和几个奴才起拖到院外。
连串地回报,偏偏个好消息都没有,苏伟急得满院子乱转,辫子都竖起半根,“现在都什时候,别管是谁,挨个屋子搜!”
“是,”傅鼐匆匆而去。
恩绰迈进小院,避开旁人凑到苏伟耳边。
“香料?”苏伟听恩绰话,立时瞪圆眼睛。
“是,”恩绰点点头,“这种香料只对饮酒人起效,喝酒越多,作用越大。今晚,王妃和小主们都只薄饮几杯果酒,只有王爷用是陈酿。沈佳氏将香料洒在扇子里,引得王爷时情动。只不过,这种香料效用并不稳定,人闻久,会产生致幻效果。”
正堂屋内,几位小主分椅而坐,沈佳氏尖叫让众人心下紧,都不知不觉地出身冷汗。
与沈佳氏同时进府郭氏,此时是连坐都坐不住,撑在膝上双手,阵阵禁不住地颤抖。
耿氏捂着胸口,向窗外望望,略带担心语气道,“王爷还没找到,现在就处置沈佳氏,也不知妥不妥当。”
“当下以找到王爷为先,有什不妥当,”钮祜禄氏看看声未吭年氏,“就说今晚事儿处处透着奇怪,那个沈佳氏不过就挑支舞,怎就得王爷青眼?再说,王爷平时酒量也不差啊,今晚才喝几杯就醉。现在王爷突然消失,她还支支吾吾地不说实话。若再不用上点儿手段,王爷要是出什好歹,谁能负责?”
“妹妹说得有理,”李氏低着头,摆弄着腕上镯子,“就算人是德妃娘娘赐,出这大事儿,娘娘还能包庇她不成?当初,王妃把郭氏和沈佳氏交给和年妹妹,就是担心她们不懂规矩,闯出祸事来。郭氏给王爷做两件衣服,都因为不放心给扣下来。怎年妹妹倒这般不小心?可听说,沈佳氏又蹦又跳地折腾半个多月,年妹妹就没觉出什不对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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